氛渲染了一层暧昧。
于是他摸了摸鼻子,尴尬地看了对方一眼:“那… …开始了?”
话音刚落,季恺城从头到脚仿佛都紧绷了起来,可他没经验,真到了这种时候,头脑一片空白。
即便是轻轻的一声:“嗯。”都仿佛需要竭力控制住,才能避免在许睿面前泄漏颤抖的喘息声。
“那脱衣服?”他俩平时都是穿着无袖的背心和裤衩睡觉的,许睿便又问,“背心脱不脱啊?”
季恺城抿了抿干燥的唇,“脱吧… …不然,很奇怪。”
“好吧。”
接下来,俩人各脱各的,许睿仍旧躺在床上,直接脱去背心,褪下内裤。
季恺城则坐起身,当许睿都脱完了,他才磨磨唧唧地扭过身,脱下自己的裤子,然后又扭扭捏捏地捂着转了过来。
许睿见他这副样子,便忍不住道:“哎,季恺城。你干嘛呢?说要用大棒槌的人是你,结果现在好像搞得我要非礼你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