灌饭差不多,就是让皮薄滑软的小馄饨自个从勺子流进嘴里面。

只是这方法,跟患了面瘫差不多,一边吃一边汤汁顺着嘴角直流。

季恺城便不停帮他擦。

一顿早饭吃下来,三人都累的够呛,许睿是吃得累,季恺城是忙活得累,而宋崎则看得累。

到了早上八九点钟,街上的人仍旧同昨天一样多,也许是昨天买完睡衣的顾客回去后同人宣传了,今天他们的生意更好。

许睿都不用出去敲脸盆了,跟季恺城和宋崎在摊位前连脚都没挪动一刻,只有手忙个不停。

摊前叽叽喳喳询问价格,昨天许睿嗓门大,今天他说不了,面对围成一圈的顾客,他便“嗯嗯啊啊”应付一通。

到了晚上,摊前长桌上已经空了,只剩下挂在棚子里的几件睡衣。

三人围着火盆将两天的收益一算,一共一千七百多块钱。

季恺城说剩下的几套明天还能卖一百多块钱,他进货时估算过,总收益估计在一千八百四十八钱,也就是说三家都能分到六百多块钱。

虽说经历了昨天的一遭令人苦闷,可这趟的满满的收获还是令三人止不住地高兴。

“我… …操!要是我们多拿点钱去进货,还能赚更多!”许睿兴奋地叽里呱啦说了一通,尽管在座的另外两个人谁也没听清,但从他激动的肢体语言也能判断出来了。

季恺城笑着拉着他胳膊坐下,“你别说话,小心嘴巴又疼。”

许睿摸了摸自己的嘴嘿嘿笑了,他拿过厚厚一叠钞票,跟守财奴似的又点了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