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闭上后,霍晚唇被重新吻住,贺川贪恋的吮吸着他的舌尖,又痒又麻。
贝齿被一颗颗舔过,霍晚张着唇,心想这二十岁生日过得也实在太火辣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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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是下午到的佛罗里达,礼物是一架已经被运往国内的新钢琴。
几个在美国的朋友也陆续赶过来为他庆生,林舒更是千里迢迢从中国到美国,坐了大半天的飞机来这里。
公寓里聚满了人,霍晚众星捧月的吹完蜡烛,鼻尖立马被调皮的林舒抹上一小块奶油,“晚晚,生日快乐~”
“谢谢,”霍晚笑着,“不过这个你要再抹我就要打人了,我今天要干干净净的。”
“好,听寿星的,寿星最大~”说着,林舒又挖了一块奶油抹在霍晚脸颊。
霍晚拿纸巾擦脸,皱着鼻子瞪林舒。
“......”贺川全程面无表情的坐在一边,面色冷若冰霜。
贺川早就知道霍晚十分受欢迎,可当他真实的见到了心情还是十分复杂。在场的人里,有一半人看霍晚的眼神都很热切,爱慕显而易见。霍晚却是完全没有察觉,眼神里干干净净,毫无旎念。
但这些莺莺燕燕实在太烦人了,叽叽喳喳,像惹人厌的小鸡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