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幅画面,定格在这个羚羊妖将的身上,他已经没了头颅和近半身躯,仅剩的一只手臂仍握着枪,死守承诺地挡在后面,而自己拄着长戟走向更高处的山崖,在听到从城内传来的一阵琴声时稍有驻足,却自始至终都没有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