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欲望的余韵，似乎有一些复杂的神色，似乎是黯然，似乎是羞耻，又似乎是别的什么东西。

“生生。”沈巍提醒，“主人的问话要回答。”

“对、对不起，主人。”罗浮生伸着舌头含混的回答，眼中又多了点恐惧。

没及时回答沈巍的问题，可能又要被惩罚了。

不曾想，沈巍却没有一丁点动怒的意思，反而拿过一旁的软湿巾，开始细心擦拭着罗浮生的口鼻，清理他脸上的精斑。

“生生，你知道一只优秀的小狗，应该具有什么样的品质吗？”

罗浮生有些不敢相信只是问话，将信将疑的看着沈巍：“是……忠诚吗？”

“是，”沈巍肯定道，“是诚。对主人要忠诚，对自己要诚实。”

看到罗浮生垂下眼，露出深思的神色，沈巍继续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