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巍取来了清洁剂和小刷子，替罗浮生细细的清理口腔。

罗浮生能感觉到，沈巍的脸近在咫尺，贴着自己，仿佛温度都透了过来。

沈巍的目光很专注，这种专注甚至让罗浮生想要去相信他所说的。

在沈巍心中，自己最重要。

可惜，罗浮生心里面清醒得很，自己和沈巍之间，从来不曾有什么过去，自己这地位没缘由，也没资格。

“还敢走神？”沈巍笑着瞟了罗浮生一眼，说话喷出来的热气落在罗浮生的脸颊，顺着他的皮肤流淌，让罗浮生有些慌乱。

沈巍拿来了消毒和穿孔的器具，让罗浮生把舌头伸出来，自己用牙咬着。

罗浮生就乖乖照做，看着沈巍拿着金属夹夹紧了自己吐出来的舌头，力道很大，舌头好像要被夹断一样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