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嗓音沙哑,像是枯木折断的吱呀声,一下子被折断所有希望。
“英姿,你能吗?我眼睛好了的那天恰好恢复了所有记忆,你知道我什么感受?好像昨天我们还在讨论去哪里度蜜月,今天我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你和别的男人睡到一起,可我连给你做个情人都没资格,我就是不能接受、我死活都不能接受这个现实怎么了?!”
最后他几乎是嘶吼出声。
不知是不是英姿的错觉,在他的声音里她似乎能听出无限的悔意。
和排山倒海的痛苦。
“你把自己倒是摘得干净,好像那个霸凌我、害我卧病大半年的人不是你一样……”
“我知道,都是我的错……我现在回想那段时间,好像中了魔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