鹅毛飞散,方语扬起手臂胡乱挥动,沈知墨看出她的意思,也顾不得穿衣了,起身抱住方语的腰:

“小语,够了。”沈知墨仰起脸,证明自己并未受血污染。

还不够。

方语由着沈知墨抱住,弓身翻开破碎的枕头检查,硬币大小的洞口自后脑炸裂,隐约可见灰黄的肉,屋里的味道从恶臭过渡为焦臭,男人已再无生的可能。

“你的脸怎么这样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