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碰。”

再贴近,又被甩开。

“血很臭。”做什么又抱季曼笙?

[我去洗澡。]

“随你的便。”

alpha被她的话压得畏缩的样子使她更加火。

方语不像一个alpha,倒像是她不受宠的姬妾。可追根溯源,也是自己种的因,沈知墨忍了又忍,只得下达明确命令:

“洗澡去,我回房等你。”

眼见俏丽的身影拐进卧室,方语撇下的唇角重新扬起,去往浴室的脚步一转,摸着扶手悄悄下了楼。

打开大门,思于正跪在沈春兰搭起的临时佛龛下祷告,此时已近午夜,沈春兰不堪其扰,使被子蒙住头,孩童的祷词仍源源不断输进耳朵,她发出哀嚎:

“死女!天老奶也要睡瞌睡啊!”

思于置若罔闻,虔诚地将额头抵上地面,沈春兰一个翻身坐起,看见方语来了,又闷声倒回去。

“菩萨保佑老大平安!若……”

没受过教育的孩童词汇量有限,卡了半晌,直接跳转到“交换”的部分。

“我不要她走!我愿用十年阳寿相换!不!二十年!”

咚咚几声响头,听得沈春兰坐卧难安,鼓着眼睛爬起来,恨了方语一眼,解释道:

“屙……出恭!”

方语侧身让开道,沈春兰不解气地又瞪方语一眼,这个女婿……身上总有股小家子气,怎么能把钱都给婆娘管?

待沈春兰走远了,方语才静静跪到思于身旁,掌心安抚地挨上孩童的背,思于哑着嗓子问她:

“阿语,你有什么要求的?”

方语比划了几下。

[菩萨不干涉人间的事。]

“我看不懂……我怎么……什么都不懂……我恨不得明天就长大!”

可是,菩萨如果不还愿,谁会去拜?

方语冲思于比出肯定的手势,这次思于看懂了,语气欢快了些:

“菩萨会保佑老大没事的,对罢?”

“恩……”

四下漆黑,路灯是何时开始不点的了?难民的呻吟穿透院墙,一声比一声凄凉,最近,她敏锐地观察到巡逻的卫兵数量骤减。

方语也俯身用额头顶住地面,她不信鬼神,但她相信“交换”。

床顶的电灯闪烁几下,彻底灭了,沈知墨放下书仰躺下去。

这不是第一次停电,不如说一礼拜只有一两天来电,她在黑暗中计算着今日与船票上日期的差数。

九天。

她想得专注,方语靠近床边都不知道,直到性器隔着毛巾顶到手臂才恍恍回神,她将手掌覆到毛巾凸起处,触及一片温热。

方语仍旧站在床边,只从喉咙里咕出几声低喘,沈知墨抓住鼓包又揉又捏,毛巾顶端很快被清液濡湿,她如剥开糖果纸一般剥开浴衣缝,肿红的龟头露出,牵出一阵细响,铃停,那枚铃铛又乖乖缩回肉球之间的缝隙里。

沈知墨心悦,抓住龟头就亲了一口,alpha大腿肌肉眼可见地绷紧,幽幽竹香萦绕满室,沈知墨贴近根部嗅了嗅,一只手搭住她的头,这又使她有些不快了。

“拿开。”

手离开头顶,背到身后。

“我闻闻洗干净没。”

这里总有股热腾腾的味道。

舌尖撩一撩地扫过肉球表面,方语难耐地将胯挺起,沈知墨侧过头一路吻到顶端,浅浅含住

“哈…啊……”方语弓下腰。

是她喜欢的反应。

性器顶进口腔,沈知墨握住鸡巴根部控制速度,头顶传来嘶嘶倒吸凉气的声音,锋利的齿尖刮着柱身一路深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