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喘不匀了,沈知墨还用嘴堵着她的嘴,两只手换到胸前揉搓她的乳头,方语前胸扩起,腹部急促地起落着,性器乱抖,复又被两只凉脚夹住,她终于得闲看到自己的性器,肿涨得布满筋络的性器被夹在脚心,冰凉的脚趾上下搓动,没搓几下,黏液就沾满脚掌,蛋蛋被脚跟压到床上,瘪成可怜的椭圆。
“臭鸡巴长来给姐姐暖脚的?嗯?是不是?”
“啊……”
双脚毫不怜惜地践踏着阴茎,套得方语生疼,疼痛中又有丝丝爽利,她又想射了。
“不行。”
方语撑起的臀部落回床面,力竭般倒进沈知墨怀里,乳房被揉成各种形状,阴茎又回到无人理睬的状态。
不如说松了口气。
“还想来?”
她拼命摇头,口齿不清地呜哇着。
背后的依靠消失了,方语自己反撑手到床上,碰是不敢碰,只敢轻轻对着阴茎吹气。
两条手臂再次从后插进腋窝,湿漉漉的阴部贴上臀缝,方语暂时分神,转头讨要亲吻,沈知墨浅浅一亲,明显有别的事要忙。
她跟着沈知墨的视线看向胯部,一条熟悉的东西正悬在阴茎上方,方语害怕得闭拢双腿,这次倒没受到阻止。
反正鸡巴还在外边。
沈知墨单手扶住鸡巴,玻璃棒插进一个小头,方语剧烈痉挛起来。
“别动!”沈知墨喝道,又立马柔和语气,“你听话,姐姐就只插一半。”
方语捏紧床单,眼睁睁看着异物入侵阴茎,一寸、两寸……一半!
“唔唔……”她分开腿,伸手要挡,玻璃棒忽然捅插到底!
“啊!”
“好乖、好乖。”
沈知墨环住方语的腰身,双手上下安抚着剧颤的腹部。
“再忍一会儿,好不好?”
方语低低呜着,她知道这不是征求意见。
她瞪着那只手捻起玻璃棒上下捅搅,马眼完完全全扩开了,点点精液跟着棒子被抽出,却又不能尽情射。
命令还未下达。
直到一点血迹混进黏稠的白液中,沈知墨才住了手。
“怎么……”
方语气若游丝,瘫软进她怀里。
玻璃棒被抽出,取而代之是沈知墨的内裤,缠紧龟头,包住马眼。
“射。”
方语全身欲念都变作冷汗,她哆嗦着射出精,眼前忽然一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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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人寂寞
不过晕了半分钟。
身后的依靠离开了,方语被安置到枕头上,眼皮颤做着抬与不抬的挣扎。
忽地彻底紧闭。
半湿的毛巾搭到下身应是沈知墨刚擦头发那块,柔软的毛巾粒子刷过卵蛋,包覆着龟头棱边,一寸寸擦拭干净,她又射了一次。
小腹被重重一拍。
“知道你没睡!”
方语睁开眼,女人顺着小腹攀上,将她搂进怀里。
“头发还这样毛扎扎的。”
奶头近在嘴边,但她没有衔住。
皮肤馨香把她熏醉,她用指头在有褶皱的小腹写字。
点横折提点。
未完,沈知墨捏住她指头,“说什么?”
她不晓得。寻常妻妻这时大概会进行一日盘点,若是情人,不外乎“你爱我我爱你”一类怪话。不管哪种,沈知墨都没对她说过。
方语忿忿叼住奶头。
硬硬的奶头使她想起那粒布钮。
连这件事也是可以被替代的。
凉指头摩挲着下颌软肉,夹起一点皮,略疼,头顶传来沙哑甜腻的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