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哲的话还没说完,就看到一个戴着兔耳朵,穿着超短裙的女人跑了出来,一双雪白的腿儿又长又直,一阵风似的跑了过去。

热情似火的兔女郎抱住了堂哥的背,声音甜得能拉丝,“亲爱的,我的鞭子不见了。”

庄哲:“……”靠,他们在玩什么脏东西?

瞥见门口的庄哲,庄抑非捞过一旁的围裙系在了循柔的腰间,“可能掉在了床底下。”

循柔点点头,他连输了三盘棋,愿赌服输地任她施为,终于能在他脸上画小王八,至于她为什么打扮成这样,是想为输了比赛的兔子出口恶气。

她仰头看着他,“我们什么时候开始啊?”给她系围裙干嘛,做饭是他的活。

扫了眼她头上的兔耳朵,庄抑非按住她去扯围裙的手,无意中碰到了她毛茸茸的兔尾巴,一下收紧了手,用得着装扮得这么齐全吗?

循柔眯了一下眼睛,“亲爱的,你什么癖好啊?”喜欢兔尾巴?

庄抑非侧身把她挡了一下,看向庄哲,淡声道:“还要看多久?”

庄哲有点懵,尤其是看到那个兔女郎的脸后,他瞬间瞪大了眼睛,像,太像了,就跟一个人似的,堂哥这是玩起了替身?

放下那堆养身的东西,庄哲心情复杂地走了出去,是他太狭隘了,堂哥算什么孤寡老人,比他玩得还野。

“他怎么了?”循柔想了一下,“看起来……有点怪。”

“不用管他。”庄抑非转过眼来,解下她腰上的围裙,抱着她去接受惩罚。

前头还算正常,后来他说他的身上也可以画,要试试吗?

循柔拿鞭子戳戳他,“是么,你怎么不早说!”

他笑着亲了亲她的唇,“我的错。”

鉴于他认错态度良好,循柔就不跟他计较了,画完胸膛画后背,画着画着就亲到了一起,她伸手抵开他,坚决不肯跟画着一身小王八的男人玩亲亲。

庄抑非起身进了浴室。

循柔倚着门口跟他说话,揪着发梢,漫不经心地说道:“你觉得花园里的玫瑰花好看吗?”

“好看。”

“比我种的大白菜还好看?”

她走的是农村包围城市路线,大片玫瑰花快要被她种的大白菜包围了,如果放在以前,庄抑非还能说她种的白菜更水灵,但现在似乎说什么都不对了。

庄抑非一辈子的离奇经历都在她身上碰到了,那晚他亲眼看着她从一株娇艳欲滴的玫瑰花变成了人,长发遮挡着身子,轻盈地走到他身边,钻到了他怀里。

他裹着这朵玫瑰花回了房间,照顾起了她的衣食起居。

“说啊,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吗?”

浴室的门打开了一些,他伸出一只手,把她拉了进去。

他温柔又热切地吻过她的额头、脸颊和嘴唇,“我最喜欢这朵玫瑰花。”

她翘了翘嘴角,搂着他的脖子道:“那你可要好好养。”

庄抑非在各种稀奇古怪的梦里经历过大风大浪,养一朵小玫瑰精而已,他很自然地接受了。

这日循柔看到了庄抑非小时候的照片,从小就是一副大少爷的拽样,让人想捏着他白嫩的小脸扭一下,看他还能不能哇的一声哭出来。

“说起来我们还是娃娃亲。”循柔翻着相册瞥了他一眼。

他转过头来,挑了挑眉,“有吗?”

她翻过一页,“不承认就算了。”

庄抑非低笑道:“倒也不是不承认,只是在想幸好我不是在小时候遇到你。”

“为什么?”她歪头看他。

十七八岁的他已经懂得了谦让,如今的他更明白克制和包容,唯独小时候那个被宠坏的他,怕是会凭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