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有时候事情并不是顺着自己的心意来发展的。

循柔打开门,听到脚步声便仰头看了一眼,她在庄抑非的身上停了一秒,旋即低头去看到放在门口的纸箱。

平常她不会醒这么早,今天是被敲门声给吵醒了。

循柔打量着脚下的纸箱,大约有两个鞋盒大小,不知道里面装了什么东西。

她蹲下身子,伸手拆开了纸箱。

刚撕开胶带,一股令人作呕的血腥味便传了出来,循柔往后仰了仰身子,觉得不太对,她站起身用脚拨开了纸箱。

血肉模糊的一团红肉,鲜血淋漓,触目惊心。

谁这么恶心?!

循柔捂住鼻子,一脚踢开纸箱。

纸箱被踢到庄抑非的脚边,挡住了他下楼的脚步。

庄抑非看到纸箱里的东西瞬间皱起眉头,里面盛着几只被剥了皮的幼猫。

循柔也是见过世面的,但仍然被纸箱里的景象给恶心坏了,她紧紧地捂着口鼻,看向庄抑非。

庄抑非抬了抬眼,看到她投来的目光,脸色顿时沉了下来,她那是什么眼神。

当然是看变态的眼神,循柔没有因他的冷脸而有所松懈,被仇恨逼红了眼,什么事干不出来,更何况他还出现在了事发现场。

庄抑非不关心她招惹了什么事情,如果她脑子还没进水,很快会有警察来处理。

他抬脚把纸箱拨到一边,正欲下楼,视线却忽地一凝。

庄抑非停住脚步,注意到纸箱的摇盖上有一个不起眼的标志。一般人可能并不当回事,但他这几年接手了庄家在海外的部分事务,对这个标志相当眼熟。

纸箱的位置有些偏,为了看得更清楚,庄抑非往左边走了两步,停住脚步确认了一下。

随后,他抬眸看向循柔,像锁定猎物般一瞬不瞬地盯着她,深邃的眼眸晕染着深不见底的暗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