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他看见鸭梨心情已经大不同。迅速拆掉封套,又拿出酒精棉球里外消毒,再在清水下冲干净。

然后他挤了一大坨润滑液进去,揉搓均匀。

揉搓的时候他不经意间抬头看到镜子里的自己,竟然痴笑着像个傻逼。他表情一滞,马上收敛了些。

弄均匀了,他先演习了一下。他一手捏着,另一手伸出两只手指往里插。他很惊奇,感觉居然还真挺像那么回事。早知道如此,之前那段儿喜欢手冲的时候,把它带回去用就好了。

不过,再相似也是假的。安鲤降智了也还是个结过婚的成年人。万一发现了呢?

那也没事。他又不能拿我怎么样。

不过,他还是往里伸手指,打圈,用那只握着飞机杯的手来认真感受,然后仔细调整松紧度。他还决定把两节半的指长位置作为自己的“前列腺”,把大指按在了那里。

即使是骗笨蛋也还是要严谨点好。

……

安鲤看着花丛中飘走的许少卿的背影,想。 我可真是个狡猾的坏人。

都中毒了还能这么狡猾,世界上怎么会有我这样的人啊。

免责声明?没错。利用金主还对我身体感兴趣这一点,把他扣下来给我泄欲。

我可太不是人了……

话说回来,只要我在上面……就不算弯吧。

即使……那个啥了,也只是因为他好看,嘴巴有点像个女人。原因在他,可不算我过红线。

许少卿要知道我在利用他,头脑里是这么的坏,肯定要气死。

中了毒还这么坏……我可真是个渣男。

安鲤的良心很低落,但却控制不住情绪和生理的高涨和期待。他在绚丽的万花筒中矛盾又纠结。

不一会儿,许少卿就回来了。他看上去很淡定,不过一上床就钻进被子里,只露出一个头。

安鲤觉得他这举动有点不一样,但又没什么能说出来的特别之处。

紧张了吗?

想到这里,安鲤第一反应竟是犹豫。似乎在质疑自己是不是真的能这么做。

许少卿看他一眼,说:“你也进来。”

他就钻进去了。

两人并排躺着,都只露出头。许少卿又说:“你知道,我毕竟是个纯攻,从来没在下面过。今天为你破个例。”

他看了安鲤一眼,发现安鲤的神情有些晦涩难明。然后用雾蒙蒙的眼睛看着他,眨了眨。

他吐了口气,蠕动过去,把下巴搁在安鲤肩膀上:“但我自尊心那边还是有坎,不想被你看到菊花。所以就在被子里做,行吧。”

安鲤一愣,说:“行。”

说完,他却也没动,表情又迷茫又纠结。手上还在被窝里轻一下重一下地撸着他的金枪。

“快来吧。”许少卿催促道。

安鲤就翻身趴到许少卿的身上去,胳膊撑在他的头的两边。两人面对着面,安鲤能感觉到夏日暖风一样的轻盈呼吸在他脸上一拍一拍的。

他更加头晕,脑子里的花开得更多了。他感觉到小腹上有个硬东西正一翘一翘地顶着他,当然不用看也知道是什么。但他还是下意识往漆黑的被窝里看了一眼。

许少卿立刻捏住他的下巴:“别看!看我。”

于是安鲤听话地看他的脸。他想,原来不止是嘴,眼睛也很好看。眼睫是一个优美的弧线,是精细雕刻出来的。他呼吸急促地说:“可是我不看找不到。”

许少卿一愣,笑了:“我帮你找。”

安鲤感觉有一只清凉的手扶着他的阴茎,对准了一个地方。

“自己来吧。”许少卿说。

安鲤动了动,敏感的龟头前端确实蹭到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