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少卿眯着眼看他一会儿,也无言地俯下去含住他胸前的一颗红点。安鲤立刻浑身不自然地扭动了一下,喘气也乱了。许少卿仿佛受到鼓动,开始用舌尖有节律地一下下轻扫乳粒。

他一手拄着座椅靠背撑起身子,就这样埋头在安鲤的胸前。用舌尖羽毛一样挑逗着扫了好久,就开始顶着乳尖打圈。打圈打得久了,又开始吮吸。吸了一段时间,就又开始勾着舌尖一下一下轻扫。

安鲤浑身麻软得受不住,而且他觉得这样下去天都要亮了。他不得不睁开湿润的眼睛,推了许一把:“你到底有完没完,快干正事……啊嗯……”

他一张嘴,许少卿就咬住他胀大挺立的乳头用牙齿碾了一下,给他弄得叫出了声。

许少卿是个阴谋得逞的混蛋:“呦,尸体复活了这是。奸尸奸不成了。”

“……你,你刚才急那样,现在怎么了,还不快点干完滚蛋!”安鲤压抑着混乱的气声怨怼地质问他。

许少卿捏了安鲤的嘴一把:“你说话给我小心点。因为我不想奸尸。想煎鱼。”

安鲤:“……”

“你想煎哪面?”许少卿脱下他的裤子,嘴也不闲着,“你想让我正面干进去,像上次那样折着操,还是让老公从后面抱着,一边从下面往上顶一边玩儿你的小尾巴?”

他说着“小尾巴”,就把手伸下去摸安鲤的阴茎。

然后他有点愣。

他所以为手感应该很好的“小尾巴”,竟然是硬硬地挺着的。

“宝贝鱼儿……”

他很兴奋。胯间稍微有点平息的大家伙又有要起立的趋势。但是他没着急自己,而是在副驾前窄小的空间前半蹲了下去,双腿顶着座椅,又把安鲤抱着往上了些,低头急不可耐地含住了安鲤黑暗中翘起的前端。

安鲤忍不住又哼出声了。那个柔软的口腔,灵活的舌头,吸住他嘴巴的时候就能让他忘记了伦理道德,更别提直接亲下面那块儿正中红心的位置。他晕晕乎乎地想,自己这个成天欲求不满的身体简直就是个发情的状态,哪管是男是女。他废了好大的劲儿才控制住自己,没有挺起腰杆往那个软热的而且还在一吸一吸地引诱他的穴口里送。

安鲤不知为何就产生了一种近似委屈的情绪,这狗东西怎么就不能放过他呢?他也不知道现在想些什么能让自己心里的坎儿好过点。喃喃地说:“好脏,都沤一天了,你待会儿要是敢亲我我就打死你……”

他的恶心话让许少卿滞了下,抬头喝了口咖啡,说:“安鲤。你的嘴比你的鸡巴硬一点。”

喝过咖啡的口腔更加窒热了几分。许又低头,从龟头起嘬着含下去,裹紧嘴巴一直深推到根部。

“……!”

这个模仿插入的动作让安鲤浑身的毛孔都舒畅地张开了。他大脑断了线似的用力往前顶了一下。他觉得自己大概是要射了。

而许少卿似乎立刻看穿了他的感受和企图,放松了一些,只轻轻含着,用舌头钻马眼。

“嗯……”

这样又刺激又难受,尤其是对于要冲刺的感受来说简直就是一种腰斩之刑。安鲤忍下想揍狗东西的冲动,用力扭了一下身子,就闭着眼睛叹了口气。算了……混蛋,随他怎么玩。反正许就是要自己难受。

许少卿又顺着柱身上上下下地舔了一阵,再次含住,从上到下一套到底,然后一松一紧,深深浅浅地吸舔包裹。而在安鲤喘息着全身肌肉绷紧的时候,他就又停下来,只舔去上面溢出的液体。

安鲤欲哭无泪,他本来想要用义愤填膺的口气,不知道怎么就怂成那样,一半都带着气声:“……我操,你个狗东西。你自己不射,也不许我射,我没你那么天赋异禀,我会让你玩死的。”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