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

“我跟你说过我是直的。你也说过只是交易。为什么非要逼我过线”。

不知道。可能因为自己是个该死的同性恋,见不得人家好。或者,可能对自己太自信?受不了人家说“不想和你做”。总之,错的是我。但我要你受着。

你可是我花钱买的。

化简,就是“我的”。

许少卿把安鲤箍在怀里,下身野蛮地用力撞着,把安鲤苦苦隐忍着的分不清是痛不欲生还是欲仙欲死的呻吟声撞得细碎,而唇舌却像小猫一样轻轻舔吻吸咬安鲤的后颈和耳朵,仔细品尝。

他想,即使不是牛奶味,只是劣质的香皂味,原来他也是喜欢的。只要那个香调里有这个蠢东西自己的汗水的味道,他就会被催情。

他的手指拂过安鲤滚动的喉结和锁骨,继续向下,大把搓揉着他的乳肉,也不忘用食指和中指夹住他的奶头拉扯。这个小东西依旧随便一碰就高高地胀起,敏感又好色,可比它的主人诚实多了。

许少卿一边抽插,一边照顾着他皮肤上每一个能引起惊颤的敏感点。终于,在安鲤后穴开始软绵绵地收紧的时候,发了狠地加速,然后攥住了他阴茎的根部。

安鲤微弱而悠长地哭叫了一声,听上去委屈至极,两只长腿也紧紧地绞在一起扭动。

他拍许少卿的腿,可许少卿没有停,而是继续那种深入到顶点的凶狠的抽插。过了一会儿,安鲤就跟着许少卿顶他的频率,发出了甜腻又短促的吟叫,然后浑身痉挛着,剧烈地抽搐不止。

许少卿这才停下来。问道:“喜欢吗。”

安鲤过了好久,才重新跌回许少卿的怀中,窒息般地喘着气。他无力地伸手去推攥着他阴茎的铁爪:“疼。放手……”

“还没完呢。”许少卿说。他依然死死卡住安鲤的阴茎,趁着安鲤余潮未消的时候再次往他的身体里猛冲。

“嗯……”安鲤的腰几乎是一下子蹦起来了,拼命挣扎,可是许少卿扣得他死紧,强迫他被固定在自己的怀中,遭受机器一样坚硬凶残的撞击。很快,安鲤就迎来了比第一波还要恐怖绵长的高潮。

那不断剧烈起来的痒意从小腹和尾椎辐射到全身,他浑身都麻了,像是有蚂蚁大军排着队地源源不断地从后穴涌向全身,那感觉令人恐惧至极。他只能像溺水一样,伸手去抓许少卿的的衣服,拍着许少卿的胳膊求饶。

“啊……啊……救命……”

“喜欢吗?”许少卿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