趾的时候,肯定只有自己见过吧。
……但也只是至今。
……
安鲤被下药那天许少卿还想,这样乖乖的多好。如果天天给他下药,就不用和他谈性向,人生观,道德和他妈的明天或者未来,每日只全心想着被我干。多好。
现在他又多了一个想象:在安鲤细瘦的脚踝打上粗重的镣铐。那么,不仅不用谈那些狗b事,还不用担心他会自己跑掉。就在一个别人找不到的地方把他拴结实,没完没了撞击他身体,只有锁链会发出哗啦啦的声音助兴。
工作大概算是一种无形镣铐,目前看来,肯定比炮友关系更在自己掌控之中。不过,缺陷是,这个锁链只能拴在所有人都看得见的地方。
安鲤把倒上了白酒的酒杯递给许少卿,自己拿起另一杯:“谢谢许老板!给我重新适应社会的机会。”
他由衷地对许少卿咧着嘴灿烂地笑。
“嗯。”许少卿接过酒杯,跟他轻碰了一下,抿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