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鲤被怀抱着,感觉到一种奇怪的愧疚。很明显,如果他在射之前不重复出那句话,那他就是今晚的气氛破坏者。

但他其实没有那个意愿。今天这狗东西心态崩一晚上了,还说自己焦虑。安鲤并不想火上浇油。

“少卿……”

他的头脑里已经开始星星点点地闪起快乐的小光斑了。当它们连成片的时候,就要到顶了。

好吧。他叹口气两眼一闭就说了:“我,我也爱你。”

许:“……”

安鲤:“……”

许:“……”

安鲤:“……”

许:“……”

安鲤:“……我说错了。我重说。我爱你。别停,快点动。”

许少卿就停止发呆,低下头,听话地动起来。不过他动得很不走心,好像在帮自己的地瓜抽离灵魂,身体在动,地瓜却在偷懒。根本不能给人解痒,就这样许还是越动越慢,终于停下了。

安鲤:“……”

他这位不必要的时候是个猛一必要的时候随机早泄的炮友的地瓜在他身体里一跳一跳地搏动,又提前那个了。

安鲤好难受。他用不成器的眼神看了许一眼,许就忍住了高潮的快感,表情变得窘迫又复杂。

安鲤叹口气,也没说什么。主要是现在自己状态也奇怪得很,那几个字一送出口,他的心情像皮筋一样松松紧紧,又好像悬崖边撞击山体的潮水一样大起大落……他说就说吧,还他妈给说错了,他很怕许少卿会立刻表现出什么贬低讨厌或者夸张的讥讽之类的反应。好在还没有……

在这种慌张的心情下,他也张不开嘴,说不出什么跳脱出这种尴尬气氛的话语来。

他只是把紧挨着他的人推开点,自己手冲。

许少卿抓住他的手。

“别玩了,我难受。让我弄出来。”安鲤欲求不满得鼻子尖都酸红了。

“等我一会儿。”许少卿说,“我,我马上好。我给你射。”

安鲤:“我不等了我不要了。我快出来好睡觉了。”

许少卿不管,握住他的手腕,上半身压住他,下面用半软的东西在他身体里进进出出地戳,给安鲤难受得直起鸡皮疙瘩。

许:“我马上就好,就好了。我很快,我很快的。”

安鲤烦躁:“行我知道你快。放开我唔……”

许少卿吃他的舌头,堵住他的嘴。

果然很快许就又硬起来,开始抽插。

安鲤推他,就被按回去。

……

过了很久以后。

安鲤求饶:“呃,呃我,我射不出来了……”

许:“嗯。”

……

安鲤鼻音:“我腿要抽筋了!我站不住了。”

许少卿就抗了安鲤进屋,打开电视调到一个合适的音量。然后他用膝盖顶住床沿,在边上扯起安鲤的两条腿继续打桩。

……

安鲤抓过枕头捂住脸气喘着呜咽:“还要,多久!你……我,我要死了!……嗯……”

许少卿没回答,安鲤就从枕头底下露出两只眼睛看他。原来许是一直隔着枕头看着安鲤的,目光很专注,还有点疯狂。

安鲤突然皮毛发寒,想到许在外面说的事他太焦虑了以后,身体想要做,但精神不想,以至于就射不出来什么的……

于是他害怕地问道:“许少卿,你现在是自己说的那种,射不出来的情况吗?那要不要先停、停下。我不行……”

许少卿看着他。

几秒以后回答:“并不是。我就是觉得干你爽。”

他更用力地抽插,粗声喘息:“鲤鱼儿,我要听你淫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