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松懈的裤头揉着安鲤的窄屁股,揉了几下他的肉棒就硬得不行了。
“屁股抬起来点儿,我要进去。”他哑着嗓子说。
安鲤绷了下嘴角,哭丧着脸跪在许少卿腿的两侧,抬起了屁股。
许少卿拉开他宽大的裤腿,用涂了润滑液的手指戳了下他的菊花,就扶着安鲤的腰在自己的大肉棒上坐了下去。
安鲤又呜呜咽咽了,穴口还火辣辣的,疼得他脱了力,整个人都挂在许少卿身上。不过他的后穴里面刚被插得软烂,即使是那么大的东西,也不算难进。许少卿几乎是畅通无阻地整个顶了进去,然后就抱着安鲤前后晃了起来。
这种方式对许少卿来说不够激烈,他基本不会这么干,浪费时间。不过看在安鲤刚刚失禁到哭鼻子的份上,他才用这种方法让安鲤“歇会儿”。
可能是因为这种晃动的做爱方式没有强烈的刺入和抽插的牵拉痛,安鲤没有哭叫,只是靠在许少卿肩上,轻声地喘息着。
耳边的喘息让许少卿整个人都怪怪的。这种声音不大像被他操的那些小0,反而更像是直男在做爱时那种有节律的努力耕耘的呼吸声。
他突然想到了刚才安鲤说的“那可以换我操你吗”。
……干。
他菊花一紧,忍不住突然猛顶了一下。安鲤猝不及防地呻吟了一声。
是呻吟,不是痛叫。安鲤好像发现了这一点,立刻憋住声音,连呼吸都快没了。
许少卿浑身一僵,马上又恢复了晃动。
“哦,看来你喜欢老公慢慢干是吗?”许少卿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