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有那么累吗。这姿势都能睡得像条案板上的死鱼。
他看了一会儿,伸手想把那张呆脸上的口水擦了,因为那条水线马上就要进到耳洞里去,看着让人浑身难受。他从耳朵边那里顺着水线往回兜。兜到半程,呆脸一下清醒过来,把许少卿都给吓了一跳。
“我是许老板的员工。吸溜。”
许:“……”
“我哥走了。”他说,“你出来。”
“哦。啊!……草草草,”安鲤一动,就发出了轻声哀叫,“我瘫痪了。”
“……”
许少卿突然间感觉平静了一些。可能,因为对面这个货真的蠢得得天独厚,出奇制胜。有了他的冲击性对比,自己那些负面情绪在和安鲤正面遭遇时,都不得不有所折损。
他轻出了口气,把手伸进去,抄起安鲤的后背和腿弯:“勾着我脖子,奸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