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

安鲤:“……?”

“你……又想什么呢?我真是……”许少卿捏着他的脸转过来,明显是要怒了,但是可能因为刚才的突发事件,他竟然没好意思爆粗口。

“快弄吧。我在酝酿。”安鲤说。

许:“……”

他可不像安鲤那么傻,但他没有说话。

两人就又沉寂在外面一曲新的华丽的表演音乐的震动之中,用野合中最常见的背入姿势,一个冲击,一个承受。不过许少卿手里抓着个瓶子。

过了一会儿,安鲤就拧着眉毛哆嗦了一下,许少卿感觉到瓶里有热热的东西滴进去了。

“舒服吗。”他问。

“怎么可能。”安鲤用撑着墙壁的手臂挡住眼睛,声音里带着鼻音:“多余问。”

许:“我不是教你放松吗。”

许:“交给我。我会让你舒服的。”

许:“无论你去找谁,他们都不会比我干你干得更好。知道吗?”

这话装b得安鲤替他害臊。他说:“我不知道。”

我又没和别人干过这个。

许少卿在他耳边用力耕耘的喘息声变粗了。

“到你给我灌够之前我都不会停。”他说。

许少卿说不停,他就真的不停。一直,一直,戳得安鲤直想死。过了一小会儿,安鲤双腿打着抖,又喷出来一股。他不再用手臂撑着墙壁,而是用手指尖紧抠着,嗓子眼里细弱地叫了一声。

“舒服吗。”耳边的许少卿又问。

安鲤不知道怎么形容,总之他的鸡儿憋麻了,好像不是自己的了,而遥控器在许少卿手里。这能叫舒服吗?

“难受……”他说。

许:“一会儿就好了。”

隔间内又恢复了沉默。他们能听到主持人正带着嘉宾和观众做一个互动游戏,欢呼声笑声和被放大无数倍的麦克声交杂在一起。

许少卿一直在维持着一个超高频率,一下不停,不断抽插,像一台高效运作的电动织布机。逐渐的,他呼吸也变得灼热又急促,浑身散发着热气,大汗淋漓。他又问:“舒服吗。嗯?说啊!”

“……唔……”

安鲤被迫射了几次尿以后,就麻得渐渐感受不到那种酸痛,只能感受到充盈和释放的起起落落。那是一种身体放弃治疗的感觉。

他大概能明白刚才许少卿说得临界点的感受了。就是感觉很临界,很临界。

可能要疯了。

安鲤虚弱轻飘地说:“又要来了……”

他身体完全软着趴在墙壁上,只被身后的人捞着屁股猛干,在水流滴落在瓶子里的时候就跟着一起痉挛。

他想,是许少卿讲的太复杂,并不是自己笨。什么控制与不控制的,好像需要尖端操作一样。其实只是简单的,他身体里面被许少卿搅合得充血发疯失控了,机能混乱了,也不管他想不想控制,会不会丢脸。他只能被一次一次送上去。

“鱼儿,老公可以,一直,一直,干你,干到明天,你信不信?”许少卿大口喘息着说。

“你可真是个烧钱的傻逼……”安鲤微弱地回答。

如果外面是安静的,能听到声音,肯定会以为隔间里有人犯了哮喘加心脏病。

安鲤双手抠着墙壁,眼前发黑,浑身抽动了一下,仰着倒在许少卿身上,尖声说:“又要……又要,我站不……”

他突然喷出一大股水,绷着身体倒下去。许少卿连忙捞住他说:“瓶子小心瓶子!撒了你可要重来。”

许少卿把马桶盖放下坐上去,把瓶子递给安鲤:“自己拿着。”

然后他抱着安鲤扒开他的双腿抱住,重新插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