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就专心在昏暗的光线中给安鲤“上药”。他的手指在安鲤身体里旋转,涂抹,深入,按压。

慢慢的,安鲤身子越来越乏力,忍不住夹着腿,微弱地哼唧。

许按住他的一条腿不让他夹:“什么感觉?”

安鲤低头看了眼小腹上的一滩水,又揉着龟头往外挤了两下,用手指擦掉,很不自在。说:“要不要我帮你也摸摸。”

“一会儿。今天我先让你射。”许少卿说。

“再来点儿。”许少卿又挤了一坨,一点一点往里揉。

让他适应了一阵,许少卿的手指动作就变成了有节律的抽插。只抽插了几次,安鲤的身体就随着他进出的节律起伏摆动着,呻吟出声来。

渐渐的,许少卿手指上黏糊糊的药从清凉变得温热,紧涩的洞口也变得软滑。他看着安鲤舒服得失神的样子,下面涨痛得简直受不了。他用另一只手拉下裤链,把东西放出来,狠狠搓顶着安鲤大腿根儿的软肉,把那块皮肤蹭得一片湿漉漉的粉红。

他妈的……放着年轻美人儿不去干,暖和大床不去睡,在阴间似的老房子里给你个笨蛋手淫,我他妈才是让你带进了地狱呢。

安鲤喘息慢慢变得尖锐细碎,然后向上挺直了后背,握着自己的阴茎开始撸动。他后穴一缩一缩吸得厉害,腿也不受控地夹住了许少卿的腰。许觉得他大概是快要射了,就放慢手指抽插的速度,而是改为在重点位置着力碾压。

“啊嗯”

控制不住叫出来的安鲤突然被许少卿捂住了嘴。他睁着迷迷糊糊的泛红的眼睛,带着高潮时痛苦又快乐的神情看着许少卿。

许少卿看了眼他抽搐着身体喷射出来的白浊,小声说:“嘘,有人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