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在这里?”
宴倾文也好奇,但她跟庄袂认识的事是秘密,唯一一次私下见面是在琼岛海上的那次,所以在公众的面前,她们是不认识的,她也没理由发出这样的疑问。
“恰巧来K市办点事,然后受到朋友的邀请,过来谈点生意。”庄袂说完,目光十分随意地扫了眼王祁欢的衣着,后者心中莫名紧张,不仅直起了腰板,还收回了叉立的腿,站姿比那选美小姐还要优美。
庄袂怕自己笑得太明显了,抬手轻轻握拳掩嘴,然后向王祁欢发出了跳舞邀请:“王小姐,有兴致陪我跳一支舞吗?”
王祁欢想跟庄袂battle,庄袂的邀请正中下怀,她欣然应允,矜骄地将手搭上去:“看在你人生地不熟没有舞伴的可怜份上,我就勉为其难地陪你跳一支舞吧!”
庄袂心说:“也不知道是谁之前被惹毛了就落泪。”
宴倾文和闻诃白也去跳了一支舞。
周围不乏一些思想仍旧停留在“同性恋都是病”阶段的人,先是看到两位旗袍美人共舞,然后又看到了已婚的妻妻,再看周围有不少或出于名声考虑,或打从心底不好意思跟陌生异性跳舞的女子,纷纷效仿她们,都跑去跟女孩子一起跳舞,从而冷落了周围的众多男性,他们心中不满,甚至埋怨起了办舞会的周秋索:“为什么没有规定只能带一个异性舞伴参加舞会呢?”
周秋索听了后不大高兴:“这是舞会,只要会跳舞,跳得开心就行,不是配种大会,非得男女搭配。自己邀请不到人,就好好反省是不是自身不够优秀,而不是怪别人抢走了异性舞伴。”
旁人看到这人被周秋索挤兑,心中发笑,谁都知道周秋索本来就是男女不忌的双性恋,在他面前挤兑他那个跟女人结婚的外甥女,这不是找骂吗?
不像他们,虽然同样不支持两个女人在一起,但他们可不会表现出来。
跳完一支舞后,宴倾文便被旁人拉了去,自然不是跳舞,而是拉投资或就萧白嬅给蒋家投资的事来探一探她的口风。
闻诃白的身边也围了许多人,基本都是圈内的人,认识的就闲聊两句,不认识的就递名片。
周秋索笑呵呵地带着一位导演走过来,说:“小白白舅舅我投了部戏,你帮舅舅压一压阵呗!”
闻诃白认识那导演,刚得了一个含金量一般的新锐导演奖。她觑了自家小舅一眼,怀疑这是不是他新交的小男友。
“什么时候?”闻诃白问。
“下下个月。”
“那不行,我跟阿文在筹办婚礼,就是在四月中旬,我要办完婚礼才能接新的通告。”
周秋索对于她要办婚礼的事十分吃惊:“什么时候定下的,怎么都不提前跟我说一声?”
“昨晚定下的,今天这不刚见了舅舅,就跟您说了嘛。”
因这这事,周秋索没再提让闻诃白来拍自己投资的电影的事。
其实就算闻诃白应了下来,闻诃古也不会同意,闻诃白已经是影后级别了,再让她去拍电视剧或者捧新人导演,这是资源降级,传出去别人肯定会胡乱猜测闻家是不是内部出现了倾轧、闻诃白是不是争夺财产失败了成了弃子……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