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的表情显得很是意外,不过须臾,她的脸上便重新挂上了笑容:“你看出来了。”

闻诃白盯着她,眼眶再次泛红。

“嗯。”

“什么时候看出来的?”

“你对于我会做饭这件事感到很意外的时候。”

宴倾文恍然大悟,说:“看来你很爱她,不然,一般人不会感到异常。”

闻诃白垂眸,良久,才说:“因为我知道你跟她不一样,你不是她,她也不是你。”

宴倾文脸上的神情不改,她起身走到落地窗旁,冬日八点的太阳升得还不是很高,阳光几乎是平直地从落地窗照射进来,她眯了眯眼,视线往下挪,落在底下川流不息的街道上。

“这里真平静安宁。”宴倾文说。

闻诃白问:“你能告诉我,我老婆在哪里吗?”

宴倾文回首苦笑:“我也不知道,我醒来的时候就已经在医院了,至于我为什么会来到这里,而她又在哪里,我不清楚。”

闻诃白的手攥成了拳头。

“你一点儿都不好奇我的来历,甚至还轻易地发现了我跟她不是同一个人,你是怎么做到的?”宴倾文问。

“直觉吧。”闻诃白说。

宴倾文缄默了片刻,才无奈地笑了笑。她走回餐桌旁,吃下了药,又吞了一口温水,将这些药片吞了下去,才说:“我去躺会儿,或许这身体的病好了,你的阿文就回来了。”

她没有回房间,而是在沙发上躺下。

闻诃白想了想,给她拿了张毯子,然后坐在斜对面的单人沙发上。

宴倾文说:“你能给我讲讲你们是怎么结婚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