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慢半拍的安保人员也反应了过来,冲去将那个还打算进行第二轮袭击的黑粉给制服了。
宴倾文担心这一幕传播出去后,会对宴氏造成不良的影响,所以让人带庄易去清洗并换一身衣服,自己则先留下来跟这些媒体记者周旋。
五分钟后,宴倾文进入了庄园,至于闻诃白则还在原地处理黑粉的事。
单从这些监控来看,她并没有找到这是庄易故意安排的痕迹,只能说庄易的身手很敏捷。
况且蒋云韩心里说庄易这么做是为了接近她,然而如果不是闻诃白突然的驻足回首,那鸡蛋就是朝闻诃白去的,这跟蒋云韩的说法不一致。
综上所述,她听到的蒋云韩的心声未必是真的,庄易也未必真的只是路过,真相如何,还得她小心求证。
突然,房门被敲响。
宴倾文习惯了一个人在家时不锁书房的门,因此闻诃白拧了拧把手就开门进来了。
“你怎么不开灯?”闻诃白“啪”地开了灯。
宴倾文这时才发现窗外已经漆黑一片,电子时钟也提醒着她已经晚上了。
闻诃白扶着门框说:“我饿了,有晚饭吗?”
这话像是戳中了什么开关,宴倾文的肚子也打起了鼓。她中午什么都没吃,刚才专注看监控录像没有察觉到饥饿,这会儿饿起来隐约有些头晕。
“今天保姆休假了,没人做饭。”宴倾文告诉她。
闻诃白忽然有些踊跃:“那有菜吗?我可以做。”
宴倾文拿起手机,无视了她的提议:“你想吃什么,我叫人订个餐送来。”
“哎,你什么意思,我现在做饭可好吃了!”闻诃白不大高兴地往书房里的单人沙发上一坐,翘起了二郎腿,开叉的裙摆从腿上滑落,露出她修长的双腿。
宴倾文冷笑了声:“是吗?我怎么记得你年前上了一档综艺,做个凉拌黄瓜,把料酒当成醋给倒了半瓶?”
闻诃白:“……”
她干笑了两声,无力地解释:“那是节目效果。”
她见宴倾文不信,只能不爽地窝在沙发上报菜名:“我要吃鹅皇记的烧鹅饭。”
宴倾文订了餐,闻诃白换了一个舒服的位置躺着,目光落在宴倾文的身上,脑中忽然闪过一个片段,勾起唇角冲她挤眉弄眼:“宴总,你怎么知道我年前上的综艺,还知道我做了什么菜的?”
宴倾文淡淡地说:“因为跟你同台的艺人里,有一个是宴氏旗下娱乐公司的,恰巧是她吃到了你做的菜,吐了。节目播出后,她被你的粉丝追着骂,败了不少路人缘。”
闻诃白坚决不承认那是她的原因,她甩锅给节目组:“正常人都知道将这个画面剪掉,谁知道节目组为了节目效果,居然给保留了!”
其实她跟宴倾文都明白,因为她们两家公司当时正处于互相争夺资源的对立状态,她们不和的传闻闹得沸沸扬扬,两边的艺人去参加同一个节目,如果毫无冲突,那节目一点亮点都没有,于是节目组特意将这个失误的画面给播了出来。
“所以,你这是在秋后算账吗?”闻诃白问。
“我只是在提醒你,不必对自己的厨艺那么有自信。”
闻诃白冷哼了声。
宴倾文想起那个扔鸡蛋的人,她再度向闻诃白确认:“今日向你扔鸡蛋的,确定是你的黑粉吗?”
闻诃白听出了她的言外之意,反问:“你怀疑他不是我的黑粉?”
宴倾文似在沉思,没有回答。
闻诃白才说:“我的保镖查过他的V博、db等账号,都有不少黑我的帖子记录,而且我也让人去查过,他的银行账户没有大额不明款项进出。据他说,他是觉得我不配得到金梨奖最佳女主角,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