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团浊精,过分肿胀的屁眼口早已被操得十分松软,像是鼓出一簇红艳的花泥,让人想拿手捏一捏肿肉。

“继续想。”

池露白不再等,又不能一味地鞭在穴口,真要打烂了该有小狗要哭了。

他搬来椅子坐在池洲身后,又拿了一柄很宽的亚克力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