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拨弄上两颗奶头,熟透的果实一般坠坠下沉,他不紧不慢地玩着奶子,指腹摩挲在奶尖上连纹理都让敏感充血的挺胀奶头感知得一清二楚。

池露白像是读不懂他的渴望,旷着嫣红湿肿的肉洞干晾着,只让人出了两股尿就不再碰:"小狗可不能贪心,屁眼夹紧了好好含着。"又揉了揉瘪下几分的柔嫩尿包,手掌轻拍了两下:"这里也憋好了,讨我高兴自然饶你。"

池洲紧紧蜷起手指,近乎崩溃地僵住身子,腿根不停痉挛抖动,发泄过一遭的尿意更加汹涌,他闭了闭眼,忍耐地咬住下唇,将强烈的失禁感逼回体内。

即使被这般对待也舍不得冷脸,泄愤似地抬头咬住哥哥光洁的下巴,狠狠用力留下通红齿印,那处肉薄,几乎要让他咬了个透,池露白顿时皱起脸,嘶嘶哈哈叫了一阵。

"怎么这么不乖。"分明是自己用了磨人的手段,却又不许人有丝毫怨气。

"乖的。"池洲沙哑着嗓音,伸出舌尖仔细舔了舔伤处,被侵犯过的穴眼一阵紧缩,双腿圈在他腰侧抬起红肿屁股,不让粗糙石岩磨上臀面。

池露白轻啧一声,狠戾的巴掌扇开肉花,肿胀充血的艳红肉眼牢牢拢在一起,缝隙里溢出细腻清透的骚水,巴掌宽阔,掌心扇在不停吞吐空气的翕张屁眼上,用力往下按着肉嘟嘟的鼓凸肿苞。

边沿覆盖着水津津的肉缝,整只通红的肿屁股每一处都熟的要冒汁,池洲绽开尿眼,闷哼着喷出一股晶莹水柱,水花直挺挺地溅在池露白小腹上,他这才意识到让人钻了空子。

微微眯起眼,神色并不好看:"你倒会讨巧。"

池露白低头看着红肿的肉屁股在眼前不停晃动,穴口嫩肉吐出又含拢,最后全都肿成一团嘟在屁眼口,被使用过的鸡巴套子显然惹恼了主人,正扬着头不停蹭他,脸侧刚挨了巴掌,正散发着微烫的温度,热乎乎打在脖颈上亲昵地蹭作一团。

"自作主张的狗该怎么罚?"

池洲不敢再卖乖,挺着不听话的漏尿肉棒放到他手下:"疼疼小狗……"

池露白不应声,依旧问着:"该怎么罚。"

即使音色沉冷池洲也并不怕他,后脑枕在哥哥手心里双手攀上他的脖颈,低声笑了笑:"还不是任打任罚,哥哥总要疼我的。"

池露白挑了挑眉,是没处再下手了,索性低头亲他,狠狠咬了口润泽唇瓣。

他双手往后撑坐在池边,一双眼睛盯着长腿窄腰来回地看,肿了一圈的红屁股格外挺翘,臀瓣合拢,屁眼口的肿艳色泽延伸出肉缝,即使看不见两瓣屁股中间到底是什么光景,只用想象也知道必定是夹着一口被鸡巴操烂操透的荡妇熟穴。

走动间扯开肉穴漏出丝丝缕缕的精水尿液,沿着大腿内侧缓缓往下淌,原本池露白不打算计较,偏偏池洲掩耳盗铃一般蹭了蹭腿根将水色揩走。

"烂屁眼肏松了就来找我紧紧穴。"

池洲走动的背影一滞,身后的声音还在继续。

"哪家的小骚狗刚被肏完?怎么只能岔着腿撅着屁股走路,屁眼也让人插得合不拢了,是不是随便来个鸡巴就能肏进去插两下,把烂屁眼彻底肏松,再灌满小狗的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