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发散,张着唇急促粗喘,每每张着屁眼开了点小口就被手指剐得紧紧缩夹起来,忍不住摇着屁股往上套弄不停作乱的指节,一口肠穴含着手指被操成骚水涟涟的小肉花。
“好爽……哈……穴心抠得好酸……嗯……操操骚货……屁眼里好多水……被手指操发骚了……小狗好想要……呜……”
腰臀晃动扭得正欢,来回套弄嘬吃着灵巧手指,池露白使了坏,曲起指节抵住凸起硬肉,晾了许久的小穴格外敏感,轻捅两下都水流不止,撅着屁股吞吃时全然没有察觉异样,骚点鼓凸着被坚硬指骨几乎刮烂。
池洲霎时张大了嘴嗬嗬粗喘,双眼翻白剧烈颤抖,骤然迸发的强烈快感瞬间把他推上颠峰,只差一点就能彻底高潮。
“啊!操死了……被手指操飞了……屁眼好酸……要去了……哈啊……抠骚货的屁眼……嗯……好爽……要高潮了……去了、呜啊!”
肠肉抽搐着紧紧裹住快感来源,可再怎么吸夹纠缠也拦不住往外抽的手指,骚心失去触碰徒劳痉挛着,池洲打了个颤,眼尾染上浓郁的春色,屁眼卡在半山腰上,嫣红肉苞绽开小口,骚水糊在穴肉上莹润发亮,登顶的前一刻被打断高潮,只能抖着腰大口喘息。
池露白沉着眸色,指腹揉着水漉漉的肉眼狠狠掴上去:“许你爽了吗?今天可没你高潮的份。”
池洲浑身一抖,穴心嫩肉酸软不堪,屁眼口被扇肿的闷痛扯得肠肉格外舒爽,穴口刚被手指用力抠开,馋得往外堆出嫩苞,正狠狠吞吐着空气。
一杆肉棒猛地插进张缩孔洞,池露白手里掌握着他的腰沉声命令:“自己吃进去抵着骚点磨,不许偷偷高潮。”
骚渴难耐的媚色肠肉紧紧裹着饱满龟头吮咬嘬吸,屁眼褶皱被撑平,圆润润包着鸡巴涨成透明颜色,池洲屁股撅得挺翘,自发摆着腰臀往里吞吃。
池露白只站在水池里不动,任他撅着红屁股来回操开欠日的水穴,穴口嫩肉带进带出,最后全都肿成一团,骚心一刻不停地被龟头肉棱着重照顾,池洲眼底溢出丝丝缕缕的水光,不停低声喘息。
“操到了……嗯……骚心被大鸡吧肏坏了……好爽……哥哥、啊!太深了……哥哥操死骚母狗……好想高潮……哈啊……”
肉棒青筋在穴里跳动,一弹一弹地奸淫着敏感肉壁,池洲忍不住夹紧了屁眼,快感瞬间上涌,他再也控制不住,狠狠夹着肉棒往骚心用力顶插,全然不记得池露白的吩咐,满心满眼只有高潮两个字。
身后的人却不如他愿,一眼看出他的真实意图,池露白舔了舔后槽牙轻声笑了笑,手掌用力掰开一口骚屁眼,让肠肉无力缩夹只能徒劳抽搐:“小狗总不听话,是该好好教训教训了。”
分明是训他,听起来像是情人间的呢喃。
可对于小狗来说不听话的指控实在是过于严重。
池洲呜咽了两声,似乎有些委屈,侧着头不停蹭他:“听话的……是听话小狗……哥哥罚我、嗯……再不敢了……”
硕大肉棒猛地操进屁眼深处,他只拿底下这口穴当成免费的鸡巴套子,半点不给他舒爽,鸡巴埋在深处用力抽插,连龟头划过前列腺的机会都没有,仅凭着柱身来回蹭磨无异于隔靴搔痒。
指尖搓了搓两枚腰窝:“嗯?罚你屁股打烂,看今天能不能治好你这骚病。”
池洲忍不住仰起头,大口大口喘息着,大量淫液在插干间涌出穴口,皮肉间泛开一片淫乱靡红。
巴掌扇上红肿肉臀,比起先前的小打小闹更像是一本正经的惩罚,池洲从来不知道认真挨巴掌是这样难熬的事,臀瓣上血色上涌,三两下就红得彻底,掌印交叠着肿胀起来,火辣辣的热痛不停胀开,连皮薄肉嫩的腿根也没被放过,仔仔细细掴肿了一圈才转战别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