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掌印,穴里湿漉漉淌着汁水,自上而下看过去嫩屁眼湿红肿亮,熟透的穴肉里含着一汪清透黏液,喉腔每吞吐一下屁眼就颤着褶皱张合一下,湿软肉洞吐着水微微抽搐起来。
池露白挺着腰用力一捣,掌心摩挲着池洲的脖颈,那里胀出一个龟头形状,喉口挤压着不停蠕缩,生理性的干呕给插在深处的肉柱带来阵阵舒爽,脚背踢了踢两颗沉甸甸的囊袋,沿着肉缝卡进臀瓣里。
“要不要把屁眼撅出去让人看看,就说有个骚货舔鸡巴把自己舔发水儿了,含着一屁眼的淫水连喉咙口都被操开了。”
脚趾戳在肿嫩的屁眼口,稍稍探进去就被骚渴穴肉紧紧吸住,靡红媚肉蠕缩着裹咬吮吸,自发沉了窄腰往下坐,穴口撑格外饱胀,脚趾并不往里深插,只卡在屁眼口左右搅磨,刚要合上些的肿穴再次被磨开含不拢的肉洞,插得肉穴酥麻不已。
池洲常年锻炼,身上一丝赘肉也没有,唯一软和些的也只有两瓣屁股,扇肿了之后往外翘了一圈,夹着光洁无毛的屁眼肉圈格外淫靡,湿漉漉的肉眼谁见了都想掏出鸡巴狠狠干进去,彻底奸烂这口发骚的鸡巴套子。
池露白抽出暖在嘴穴里的肉棒,握着屌根扇了两下池洲仰起来的脸,掌印上沾着水痕,一缕银丝扯着粘在唇瓣上,不用人吩咐便伸出舌尖舔着吃进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