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的话你不爱听我以后就不说了,是我管得太多让你多想了。”
没等池洲反应他就伸手解开牢牢扣住肉棒的贞操锁,指腹揉着紧闭的尿眼将导尿管抽出来,池露白笑了笑:“那些拍子板子也扔了,以后不用了。”
池洲睁了睁眼:“不是……”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
“我知道你不喜欢,之前是我太自私了,只顾着自己高兴从来不想你的感受,是我考虑的不周到。”
“没有”
“我以为……”池露白垂着眸抢过他的话头,神色低落:“我以为你也喜欢的……也是,哪有正常人会喜欢那样。”
他声色很低:“你是不是也觉得我是变态……”
池洲心里泛着细细密密的疼,连忙低头亲上去:“我喜欢的,没有不喜欢听,更没有觉得哥哥是变态,都是我爱胡思乱想,哥哥别不管我。”
池露白只是勉强勾了下唇,神色并没有好转。
池洲急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暗暗骂起自己矫情,明明没挨多重,偏偏要惹哥哥伤心。
拉着他的手往冒着水儿的穴眼处摸,肿苞张开小口嘬进一个指节:“喜欢的,喜欢被哥哥玩。”
他并不害羞,只顾着哄人,低哑着嗓音开口:“屁眼里好多水,骚屁眼越被哥哥抽肿越湿,狗鸡巴就该被锁起来,浑身上下都要听哥哥的话,尿管也堵住,没有哥哥的允许连尿尿都不能。”
“最喜欢当哥哥的小狗。”
池露白不动声色地抠了抠穴,指腹抵住骚点,随着肠道吮吸被裹地按上去,他依然垂着头:“那我是哪里惹你不高兴了?”
池洲一顿,似乎有些难以启齿,很快就被穴里手指抠得发软,只能闭着眼喘息道:“你说……你说方锦比我乖……还说我没他听话……”
池露白就差在脑门上画三个血淋淋的问号了,这不胡扯吗。
“我什么时候这么说了?
话开了头就好说多了,池洲抿着唇还是不高兴:“你说他挨罚的时候半个不字也不说。”
“怎么,后半句让你吃了?我是说霍周临规矩大,方锦到底说一个不还是半个不我上哪知道去。”
“合着你瞎吃飞醋折腾我一顿。”
池洲凝着眉:“是啊,霍哥一看就知道疼人,才不是你说的那样。”
池露白一下炸了毛:“我俩的事和霍周临扯什么关系,他疼人?驴能知道疼人?他能有我一半就上赶着烧高香了。”
“嗯,那我们的事又和方锦扯什么关系。”池洲淡淡道。
池露白猛地反应过来,烧的正盛的气焰一下子灭了,这才明白症结所在。
就像他听见池洲夸霍周临那样,爱一个人下意识就想当最好的那个,没有人可以忍受被比较,无关二者的关系,就算是一只猫一只狗也不该在那个时候从他嘴里说出来,即使他本意不是如此。
这也不是瞎吃飞醋。
心脏像是泡在热水里被搓圆捏扁,闷闷得疼,池露白泄了口气:“该你罚我,是我说错话了。”
池洲舔着他下唇的伤口笑了笑:“已经罚过了,再要罚……”
他顿了顿,暧昧的气息喷涌在池露白耳侧:“就罚哥哥操小狗发骚的肿屁眼,再狠狠把骚奶头揪大,让大家都知道我是哥哥的骚货。”
“狗鸡巴堵起来好不好?最喜欢被哥哥锁住了,连尿管一起塞住,敢漏尿就把屁股扇烂,让小狗好几天都坐不下。”
他故意吐着热气勾人,腰晃了晃,含着插在穴里的手指往里吃得更深些,骚水沿着指缝往外淌,肿穴一胀一胀地跳,比起痛感更多的是钝热快感,酥麻酸胀的屁眼口一张一缩,肿痕发酵得鲜红莹润,蠕缩着竟有些怀念起挨抽的滋味,颤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