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含着泪,“好痛……呜……奶子拽掉了……哥哥……摸一摸骚奶头……唔……慢点……”
池露白吻着他的耳根,指腹碾上充血肿立的奶头,肉粒涨得很大,指甲搔刮着乳孔,分明没有奶,池洲却错觉得里头有什么东西要淌下来,无助地睁大双眼,魂都让肏散了。
“宝贝,亲我一下。”池露白惯用哄人高兴的手段,他按着奶粒往乳晕里推,动作轻柔下来。
池洲一边呜咽着一边偏头,他根本生不起气,即使痛感超出阀值,最终也还是会在哥哥的安抚下变成难耐的快感,只能将一点淡到看不见的委屈混在吻里,用力咬上哥哥总是无理取闹的唇瓣,想让他和自己一样痛。
唇舌交缠,两人的粗喘都被堵在嘴里,鸡巴埋在屁眼里肏进肏出,将肉口磨得发麻发胀,池露白任弟弟啃咬自己,唇上凶猛的动作变得缓慢,小狗狠狠咬完又怯怯地伸出舌尖舔了舔,眼角晕红,可怜又可爱。
他低笑一声,唇瓣被啃的又红又肿,衬得相貌都平白透出几分欲来,俯身亲去弟弟眼角的泪水,“咬也咬了,别生气,哥哥给你揉揉奶子。”
他抽出肉棒,路过肿胀的穴口发出“啵唧”一声,屁眼被肏得合不上,红艳艳张着两指宽的小口,湿滑黏膜相互缠绕,不想让鸡巴走掉。
池洲被翻了个身,仰躺在地上,鼻腔呼出湿热气息,微微仰着头,手臂环上哥哥的脖颈,声音低哑:“不生气,喜欢的,哥哥再摸摸。”
喜欢哥哥,也喜欢哥哥给予的一切,无论是疼痛还是快感,只要带着爱,小狗都甘之如饴。
池露白亲了亲他,腰胯再次往下沉,用力捅进湿热甬道里,池洲缩了缩瞳孔,鸡巴硬梆梆戳在哥哥小腹上,穴里龟头抵上骚点,马眼张着用力嘬吸那块硬肉,宛如过电的快感让他猛然一颤,“别吸……唔!好爽……鸡巴好会插……骚屁眼要爽死了……啊啊……哥哥随遍操我……哈……射进来……全都射进骚屁眼里……”
足尖紧紧蜷起来,里头又紧又热,裹得池露白双眼发红,掌心掰开两条腿根,根部粗硬的耻毛磨上屁眼口,将那处磨得通红发痒,“屁眼都看不见了,自己握着腿把骚屁眼挺出来挨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