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操骚点……哈……好想要……哥哥捅捅捅那里……嗯……鸡巴好深……给小狗的骚屁眼止痒……啊……”他腿根的肌肉抽搐着,眼底湿漉漉的,左右扭着腰把骚点往鸡巴上送。
池露白却不依他,脱了外套罩住他上半身,只留下一截肉屁股和修长双腿露在外面,狭小空间热气上涌,淫靡气息伴着消毒水味,粗红鸡巴直进直出,只把露在外面张着洞的肥屁股当作鸡巴套子肆意奸淫。
带着肉棱的龟头刮过每一寸骚肉,独独不碰穴心,池洲闷红了眼眶,两瓣屁股越掰越开,屁眼口肿起肥厚的肉圈,紧紧裹着鸡巴。
隔间太小,动作稍大一点都会撞上门板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时刻提醒着池洲他在公共厕所被哥哥操进屁眼里当人肉飞机杯,莫名的兴奋和紧张让水漉漉的泥泞屁眼不住收缩绞动,用力地讨好粗硕巨物。
“鸡巴好会操……屁眼插肿了……哈……哥哥、哥哥轻点操……要烂了……呜……”
池洲正抖着臀喘叫出声,并不隔音的木板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他缩了缩瞳孔,瞬间屁眼紧缩,箍在鸡巴上自发磨了磨空旷许久的骚心,极其剧烈的刺激让他忍不住粗喘出声,却被池露白一把捂了嘴。
贴在他耳边说:“再发骚把人招来一起操你,小贱狗。”
抽插的动作变得很慢,鸡巴并不往外拔,只在最深处搅动碾磨,钝热快感一阵一阵涌向腹腔,一时间只剩下交织的轻喘。
外头是解开皮带扣和裤子拉链的声音,紧接着一阵唰唰的水声打在小便池里,短短两分钟无限拉长了池洲的神经。
他仿佛是被放置进公厕卖屁股的妓女,外面人来人往,谁拉开这个隔间的门就能掏出鸡巴在他屁眼里来上一发,直到烘干机的响声传进来,身后轻碾慢磨的鸡巴开始用力,飞快捣弄抽插。
两瓣肥腻红肿的屁股一颤一颤疯狂抖动着,喉腔里溢出的喘息全被堵在嘴里,池洲眼尾通红,浑身痉挛着裹住鸡巴被插到高潮,腔穴里淫软红肉急促蠕动,猛地喷出一股热烫黏汁。
“把你这口骚屁眼放到外面去能把地都淹了吧。”池露白沙哑着嗓音转磨鸡巴,龟头被淫汁冲得舒爽无比,“随便来个人就能让你撅着屁眼吹水,贱婊子。”
池洲脸色潮红,被肏到高潮的嫩屁眼敏感收缩,妥帖地慰问鸡巴上凸起的青筋,他低低呻吟着,过于强烈的快感让他有些眼神涣散,“只给哥哥操……嗯……”
池露白同样沉浸在公然背德的快感中,腰眼阵阵发酥,牢牢箍住柔韧窄腰,手掌粗暴地握上奶根,捏住有些颤的硬挺奶头,用力抽打了几下,奶肉上添了几个红肿掌痕。
池洲绷紧身体,肌肉微微发力,胸乳的触感变得有些硬,却让人更加爱不释手,池露白揪着两粒骚奶使劲拉拽,奶头在指腹间肿胀脖立,轻轻搔刮一下都要抖半天。
“骚屁眼怎么比女人逼还会淌水,哈……”池露白眯着眼谓叹一声,粗硬肉屌奸进奸出,里头淫肉挤着一滩又一滩骚水往外喷。
肥屁股被拎在手里往鸡巴上撞,屁眼高高挺着,上半身遮了个严实,半截腰身衔接着倒膜肉套,任谁看了这口飞机杯都要发自内心地赞句好。
“是小母狗……唔……母狗逼给哥哥裹鸡巴……哈……好爽……操死了……”
前面鸡巴硬到发痛,几场令人高潮迭起的性事一次也没有被允许过发泄,龟头下水灵嫩红的浅沟被作乱的手指捏住搓动,他抑制不住弓起腰,尿眼一缩一缩地推挤着细棒。
身后粗鲁肆意的鸡巴到了临界点,意乱情迷间还不忘推着挤出一半的尿道棒狠狠往回塞,撬开一丝缝隙的出精口再次被堵住,池洲几乎要流出眼泪,他恨恨地绞尽肉穴,屁眼肉圈有力地箍住鸡巴来回撸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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