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嘬得化开,肠壁滑腻腻得似乎要夹不住,三根棒子夹在屁眼里互相打架,肥润臀肉上蒙着一层薄红,淡淡药香溢散出来。

池洲跟着池露白一起上了电梯,他来过这里,哥哥玩乐从不避着他,只是此时身份不同,他扯了扯哥哥的衣角“我是不是要跪着。”

顿了顿又开口:“我现在,是不是哥哥的、奴……m。”

他似乎觉得奴隶两个字难以启齿,却换了更暧昧的m。

池露白好笑:“宝贝儿,想什么呢?”他亲了亲池洲的鼻尖,“只跪给哥哥看就行。”

他没骨头似得挂在池洲身上,虽然有点不想承认,但是不穿鞋的话他是要比池洲矮那么两公分的。

电梯门刚打开,迎面一个烂肿的红屁股撅在门口,给池露白吓了一跳:“老霍,你这么狠啊。”

霍周临正擦着板子,不去看泪眼婆娑的方锦,他也觉得打重了,见池洲也在,不动声色地推锅:“不是你说小孩不听话得打,方锦,和小池哥哥打招呼。”

“小池哥哥好。”

池洲点了点头,面前的屁股肿胀到极致,彷佛再多挨一下就要破皮流血,可这似乎并不是床上情趣,而是正儿八经的惩罚。

方锦咬牙切齿地瞪了池露白一眼。

羞得哪哪儿都通红,他看着池洲身上掩不住的情色气息,心里小人酸得直跺脚,怎么人家日子就过的这么舒坦,霍周临真是个驴,他是不是不行啊。

池露白有点心虚,轻咳了两声:“哈哈……还是小孩,你下手这么重干什么,也不怕打坏了。”

他拉着池洲飞快往里走。

霍周临状似不经意挑了挑眉:“嗯?你还说你往东池洲就不敢往西,小孩不听话就该把屁股打烂。”

操!霍老驴!

小孩不听话就会被打这个结论应该是池露白从自己身上总结出来的,他以前逃课上网吧,学校打架,没少挨他爸的揍,每次都是眼泪汪汪等着弟弟给他上药,疼得直哭也都是常事。

池露白悄悄拧了一把弟弟腰上的软肉,他这才反应过来:“嗯?…嗯,我不听话的时候哥哥也会罚我的。”他看了看方锦,僵硬地安慰道:“大概…大概比小锦弟弟还要严重一点。”

方锦还撅在那,他并没有被安慰到。

池露白却得瑟的很:“我就说吧,老霍,小孩不打不乖的。”

池洲:……

他面色复杂,他哥在外面都这么能吹吗。

“霍哥,我们进去了。”他实在不想再圆谎。

俱乐部的中心是公调展示台,周边围着卡座,再往里去是一排排带着编号的调教室。

池露白有自己专属的房间,内里都是精挑细选的合心用具,看了就让人手痒痒,他忽然发难:“小狗在学校偷偷发骚是不是该罚?”

这话就有些不讲理了,在车上往池洲屁眼里塞了三根药棒,连鸡巴都扇肿了,现在还要再借这个由头罚他。

池洲却不介意,他自觉脱了刚穿上的衣裳跪在哥哥脚边,脸颊贴上冰凉的鞋面:“嗯,哥哥罚我,是小狗不乖。”

池露白取过一条软藤,很细却很韧,看上去没什么威力,不像很严厉的刑具。

他点了点池洲的屁股,“屁眼扒开,自己把东西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