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

程晏然忽如石破天惊般在群里发的这条信息，处处都是维护之意，他的心意也就不难猜了。

刻薄女生之流不免又在内心，醋得翻江倒海，凭什么？凭什么？凭什么！

周舟不是特别的美貌，性格高傲不说，且极少和人交流，到底有何过人之处？即使远走国外数年，依然还有人为她的名誉站出来？

程晏然不比杜淇，后者一直是高调的炫爱，从高中时候起就以女神的拥护者自居。

陈靖一开始也是喊周舟学霸的，后来改叫“周女神”就是受了杜淇的影响。

而且杜淇学文科，和周舟一样，高中三年都在2班。

程晏然自高二起就去了理科班，和她的交集相当少了，毕竟不在一个班。

程晏然不怕暴露，他自认为哪怕不讨论感情，周舟的品行也容不得人这样侮辱。

和他有相同观点的人也不少，在那条随时可以作证的消息后，紧跟着也出现了好几个人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