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联想到村里的流言蜚语和他刚刚的妊娠反应,洛星河免不了有些心疼,同时也懊恼自己为什么没有早一点回来,都是那姓庄的畜生,都快死了还不让人消停,害他莫名其妙就被戴了绿帽子!
他想起哑巴胸口的牙印和那被“别人”玩得鼓涨的乳球,心里又酸又涩,泄愤的狠狠踢了一脚路边的石子。
他情绪不好,在镇上胡乱转悠,经过那曾经被自己拆穿过的赌馆,又进去讹了一大笔,那老板怎会忘记这祖宗,连忙上前陪着笑脸,送了个钱袋,让他装上他“赌”来的银两,好声好气的将他送出了门。
洛星河面色不善的晃悠着那沉甸甸的钱袋,路过酒楼时,他想到哑巴早上反胃的模样,终究还是退了回来,用那些银两将各种口味的菜色都买了个遍,再让人给他提回去。
回去的路上,那些村民见了他,虽不敢指指点点,却免不了窃窃私语,上午他回来时的模样实在是令人心生畏惧,村民们本就与他有距离感,现在自是不敢再上前搭话。
洛星河看都懒得看他们,走到哑巴的屋前,刚好看到几个熊孩子朝着那门上糊烂泥,一边唱着不堪入耳的歌。
他本就不怎么美妙的心更是一沉,随手折过边上手指大小的小果子,手指轻弹,那果子便直接弹到了门上,砸得门板都剧烈的震动了一下,那果子又回弹到唱得最兴起的胖孩子的脑门上,将他直接打得后仰,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那小胖墩被打愣了,捂着脑门,茫然的坐在地上,一副要哭不哭的样子,那些孩子回过头,正对上洛星河阴晴不定的容颜,立刻噤了声,不敢再言语,纷纷都跟鹌鹑一样缩着脖子,跑都不敢跑。
“胆子肥了?”洛星河的声音冷冰冰的,“我不在,你们就学了这些?”
那小胖墩一回头,眼泪也硬生生的憋了回去:“洛、洛先生……”
“明日一早过来将这门清理干净。”
洛星河先前作为私塾的先生,教了他们大半年,他相貌好看,人却并不好亲近,虽表面上看着温和,并不与人起冲突,却总透着一股子不同于寻常百姓的矜贵,让人见之便不敢放肆,甚至大声喘气都得掂量掂量。
孩子们自然也很敏感,洛星河虽算不上古板严厉的先生,但平日里的课业和纪律也不可谓不严厉,他们见了他都不敢造次,唯唯诺诺的应下后一窝蜂的跑了。
洛星河作为神医谷谷主,谷内绝大部分的门徒都算作是他的弟子,他对整治这些半大孩子,早已很有心得。
他打发走了酒楼的长工,自己提着那些食盒翻进了屋,哑巴显然听到了外头的动静,闭了门不愿出来见他。
洛星河看着那扇关得牢牢的门,又给委屈上了:明明是你自己偷人,现在竟还敢给我脸色看!
但想到哑巴的身体,他又只好主动去推那房门:“喂,吃饭了。”
哑巴正在里头摆弄几个小巧的木制机关,桌上摊着一本相关的书,他对洛星河的声音充耳不闻,仿佛屋里根本没有这么个人。
【作家想说的话:】
洛星河内心委屈:虽然被绿,但还是要保持微笑
洛狗比的妻奴生涯拉开了序幕,没错,他除了傲娇、毒舌、幼稚、善妒以外,其实也是个口嫌体正直的妻奴_(:з」∠)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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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开奶吃奶(双X大乃黑皮受,慎入!
洛星河那叠的几层高的食盒重重的往哑巴的桌前一拍,皱眉道:“别弄了,先吃饭。”
见哑巴头也不抬,依旧搭理他,洛星河将那些木质的零件扫到了一边,又掐住了他的下颚,逼迫他面对自己:“你自己看看你瘦了多少?我不在你连饭都不会吃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