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在一抽一抽地发痛,他浑身一顿,记忆回笼。

“啊……”

辛云州忙推开门,趿拉着拖鞋从楼上跑到楼下,a市的雨太多,花园里的泥土被雨水泡的泥泞,一踩像海绵一样往外漾水,拖鞋外圈沾了厚厚一层泥,连腿上都崩上了泥点。

他脚步渐渐放缓,心跳也声在耳朵里不断放大,他却觉得好冷。

没有,什么都没有。

辛云州重新回到房间,翻了翻手机,除了工作的事,没有一条是他想看的。

他也不知道在期待什么,想来想去,起身拨给薛晓珍。

她算是辛悠唯一能放在心上的女生吧。

“喂?你易感期这么快结束了吗?”

辛云州揉着骨节,挠挠头发,在原地走来走去,胡乱“嗯”一声,他怕连这些对话都是自己的幻想,便开始翻箱倒柜,想找找有没有没吃完的药。

“我姐呢?”

薛晓珍顿了一下,她早就知道辛云州打电话就是要问这个,她已经把能做的都做了,但是辛悠还是义无反顾地离开,薛晓珍叹了口气,想着要用什么样的回答才能让辛云州好受点。

“她走了是吗?”辛云州停在原地,手上拿着他熟悉的那个小方盒,这里面装着他的私心,他的残念,“我知道了。”

辛云州挂断,坐在床上半晌,看着天边的越来越刺眼的太阳,缓慢地吐出一口气。直到中午,他才起身洗澡,穿好衣服,在脖后贴上了个大号创可贴,镜子里人依旧挺拔,眼神灰暗,看了眼戒指盒,随手扔进垃圾桶里。

折腾了这么久,他还是一无所获。

机场某处,辛悠看着眼睛通红的董少晖揉了揉他的头,小孩从一早就这样蔫蔫的,但是到底不会像以往一样再那么大胆表示亲密,显然是董少凡已经给他做过思想工作了。

“在那边,有什么事,都可以联系我,号码不会变。”

董少晖几次张嘴,到底还是勉强着笑着点点头,他心里明白这个婚姻只是幌子,他们相差那么多,辛悠从刚开始就没对他表示感兴趣,更何况还加了个辛云州。

“我以后还能见到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