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听,然后一一回答:“是在省城,要培训半年,年前会回来。”

大伙儿还想拉着她打听,赵五奶摆摆手,“大太阳的,小棉都热冒汗了,快别问了。”

赵棉额头有细密的汗,但她的表情没有一丝焦躁,始终带着微笑。

她挨个喊了人,道:“我先回家了。”

燥热的天儿里,仿佛一朵青莲,刘兴学和邓海信都忍不住偷瞄她两眼,感觉心里的躁都消散几分。

老槐树下的妇女们看着赵棉的背影感叹――

“赵棉这性格像她爹,不像他们家那娘仨……”

“性格好,模样俊,工作又那么好,咋还没对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