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也都会有损坏,拿这些微瑕的补一补,降低咱们的成本……”

许正义气冲冲地问:“啥成本?次砖咱们大队盖房子的时候一样能用?哪块儿砖都不浪费,你说有啥成本!”

“我是为大队的长远考虑。”

许诚态度诚恳地看向赵新山,又扫过其他社员,细细说明:“人工和黏土是成本吧?柴禾啥的,也都是成本。咱大队盖砖房是有数的,早晚盖完,而且大队自个儿盖砖房的砖不挣钱,那砖窑以后总不可能荒废,肯定还会想办法卖砖出去,现在多省出来一块儿好砖,就多卖一分钱。”

他这么一说,连三组一些社员都露出“好像有道理”的神色。

一组的赵二叔等做事的人,更是挺起胸膛,好像他们做的事儿很有理一样。

赵柯手搭在一块儿板砖上,眼神毫无波澜,丝毫没有动容。

以前的赵村儿大队,没人会说“出砖率”,“成本”,“损耗”之类的词,也没人会想什么“长远考虑”,社员们正常地吸收、长进,她其实很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