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孩子夭折时,皇上也没过来;如今她快病死了,皇上怕是也不会多看一眼。

云州事发,给了皇上整治云州、整治陆家的机会。

她心脏泛着密密麻麻的痛。

陆萱很难过,很不甘心:“父亲糊涂,澹台家和谢家是前车之鉴,他竟还这般不知悔改。”

她恨自已不是男儿身。

若她是男儿身,就能接下陆国公府的权柄,替陆家遮风挡雨,绝不会干搜刮民脂民膏的蠢事。

但她偏偏是个女儿身,满腹才华却不能参加科举,精通琴棋书画只为了取悦男人,只能用美貌和身体来换取帝王的宠爱。

终其一生,都靠着男人的怜悯苟活,实在心酸可怜。

“小棋,当女人可真苦啊...”陆萱长叹一口气,绝望慢慢萦绕在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