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自残被妮娜发现后,在病房待了半个月,当时她憔悴的只剩一把随手可捏断的骨头,看他的眼神绝望空洞,就像被枷锁捆绑,让人无尽怜爱。

苏明越把带来的红酒放在餐桌上,回头冲她笑,“你之前最爱的木桐,希望你现在依旧喜欢。”

价值大几十万的酒,这位公子哥还真是眼睛都不眨。

贺枝南见他诚恳地微笑,不禁暗自思索自己刚才的话是否太过冷漠。

“你大风大雪的跑来这里,只是为了给我送酒?”

“我只想看看你,没想找你吵架。”

她是个很容易心软的人,到底是从小到大的朋友,不看僧面也看佛面,“你不说我男朋友坏话,我也犯不着跟你翻脸。”

“说真的,他哪里都比不上我...”

女人脸色一沉,他又笑笑地说,“但只要你喜欢,做哥哥的必须支持。”

她胸腔内的那股灼气咽下,“真的吗?”

“当然。”

苏明越伸手摸了摸红酒瓶,“圣诞节不陪我过,酒总能陪我喝两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