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股灼热的白液射在臀部,后腰,烫得她呼吸发颤。

屋里静下来,唯有两人高低起伏的喘息声。

她从奄奄一息中勉强缓过劲,两手捧着他的脸,屋外电闪雷鸣,两人深情地凝视对方,他唇角一勾,用力按着她的头吻住她,试图在紧密交融的唇舌间延续体内蚀骨的骚痒..

“下面还疼吗?”他轻轻摸她的头。

“不。”

“喂饱了?”

“没。”

魏东爽朗地笑,眉眼皆是暖意。

明明累到已经只能发单音节,她依旧是嘴硬的王者。

“抱去你厕所?”

“嗯。”她蹭蹭他的脖子,事后娇气的不行,恨不得粘在他身上,小嘴一张一合,“去厕所还做吗?”

男人愣了下,“你还有力气?”

“一点点。”她支起头,下巴抵着他的胸口,轻轻眨眼,“反正,又不是我动。”

“咳咳咳...”

魏东一口气差点没呛死,她语不惊人死不休这毛病是改不掉了。

她仿佛有两面人格,一面清冷一面娇软,同另一面相处久了,他都快忘了第一次见她时,那个撑着油纸伞,亭亭玉立的旗袍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