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反倒成了发号命令的那个人。

魏东若有所思地看她几眼,没再多话,小心翼翼地用转印油将图纸转印到刺青位置。

她肌肤雪白,未上色的印花在瓷肌上绽放,别样的韵味。

“你想清楚,我开始割线,就擦不掉了。”

割线是圈内术语,等同于画作描边。

“嗯。”

她的确有些害怕,倒不是怕后悔,主要是怕疼。

他先在刺青的部位涂抹一层凡士林,起光滑效果,避免肌肤太干而裂开。

纹身机针头很细,他试探着下针,针尖插破皮肤表层,那刺痛不算明显,她忍着没吱声,他以为她扛得住,便加快扎针的速度,针刺的痛感密密麻麻地渗进大脑皮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