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做爱时声音也很温柔,比云淡风轻的谈吐多了几分粗喘,性感撩人。
“舒服。”
她沉迷欲望时会变得很诚实,“插得...好里面...那里...要麻掉了...”
“你的穴很深。”
牧洲低头舔她脖子,“下头的嘴比上头的馋,吸着我不肯放。”
他没遇到过这么合适的身体,宛如量身定制,她看着娇娇软软,小穴却能完整地吞进全部。
妮娜不服输地扭头看他,伸着小舌头索吻,“牧洲哥哥,亲我。”
他呼吸沉了沉,胸腔内的火光要爆了。
窗外的光刚好照亮她的眼睛,眼角残留泪水的湿痕,温水洗过一般的猫儿眼,瞳孔墨黑泛亮,柔媚娇嫩的破碎感,让人萌生一股想狠狠欺负的冲动。
他眸光暗红混浊,肏穴的力度逐渐失控,单手按住她的肩卖力地顶,肌肤相撞的暧昧声回荡在湿冷的破屋子里。
“不要...那么激烈...我不行...”
她并不想求饶,可身体承受太多噬魂的爽感,酸痛刺痛头皮,酥麻融遍全身。
妮娜也不想承认,绝妙的身体契合度会加深快感持续的浓度,那种随时都可能失禁的爽感,真能勾魂吸魄。
“认输?”
“不是...不是的。”
“希望你高潮时也能这么嘴硬。”
他漫不经心的笑,声音哑了一度,抓着她的手往下,平坦小腹上竟能摸到肉器的轮廓。
“摸到没,它就在你身体里,正在狠狠干你。”
“唔...”
妮娜全身发热,五指抓紧他的手臂,屁股无意识地跟着他的节奏前后晃动。
“要到了?”
她小口呻吟,脑子轻飘飘的荡在空中,“...嗯。”
他舔着她耳后的嫩肉猛烈的肏弄,直到再次把她送上高点,她尖叫着狂喷水,全身抖成筛子。
牧洲缓缓呼吸,倏地拔出,身体突然的空虚感让人无所适从,她哭啼啼得不舍,“不要出去。”
“抱着肏一下?”他唇瓣贴贴女人耳朵。
她听懂了,恍惚地转过身,乖巧搂住他的脖子,笑起来像个孩子,“哥哥,我还想做。”
对比她喝酒前调子上天的样子,现在这小模样他甚是喜欢,一句娇滴滴的“哥哥”足以让他硬一整晚,何况还有那么紧致多汁又会吸的穴。
干起来那滋味,真他妈销魂。
“抱紧我。”
他两手揽过她的腿膝,轻松腾空抱起她,岔开的两腿浅浅分离小穴,很快又被男人由下至上寸寸填满。
站姿插得更深,两人咬着牙细碎的轻哼。
女人足够娇小,他抱着可以轻松抛送,她逐渐适应他的尺寸,埋头在他肩膀,叫得像发情的小兽,撞狠了会可怜巴巴地埋怨他。
“你能不能轻一点...”
“不能。”
他一口回绝,抱着她走到破窗边,抬头见对面二楼窗边模糊的人影,他故意加速,大开大合地干她。
“不要了...呜嗯...受不了的...”
娇媚的呻吟透过窗户传到外面,成功引起对面那户人家的注意。
“你听到什么声音没?”
“没啊。”
“我明明听见了怪声。”
“哪里。”
“窗户那头。”
没过多久,一个中年男人伸头探出窗外,隐隐约约听见几声破碎的“呜咽”,但不确定是不是风声。
小破屋里,牧洲把她抵在窗户上,低头堵住她的唇,下头不留余力地狠撞,插得汁水泄洪似的往外喷,仿佛被人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