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半天,吃惊的张开嘴,她家的房子现在居然这么值钱。她一天活不用干也能挣到很多的钱,他不愧是个成功的商人。
“不气了?”曹秋成问道,又将她抱在怀里坐下,手指刮了刮她的小鼻子,“你就是个死心眼,放着舒服的房东不做,非要自己累死累活地折磨自己。这也算你爸妈给你们留下的东西,有了这个门面和房子,搞不好你以后能成百万富翁。”
“百万富翁?”周晓红可从来没敢想自己有钱的一天,更不敢想成为什么传说中的资本家。
“临水经济越来越好,周边矿产丰富,可能在今后几年会转为直属市,你想想,那样的话地价房价不都得翻上好几番。”
“你怎么会知道这些?”周晓红疑惑地问道,这些消息她是连听都没听过,看他样子像是铁板钉钉笃定的很。
“我自然有我的门路,你只要听我的,晓斌的大学费用不成问题,将来的生活更不成问题。”
“可把房子租出去了,我不能总住在你这里。”
听她这么一说,曹秋成沉下脸来,“和我住有什么不好,你是我的女人,理当由我来养,别成天没事找事儿,只管好好养身体。”
“那我的那些证件呢?”周晓红朝他摊开手,问道。
曹秋成对着她的手掌拍了一下,“什么你的我的,放在我这里保管,要是有什么事我办起来也方便。放心,不会把你卖了。”曹秋成是不会把证件还给周晓红的,这丫头的脾气他太清楚了,不拿捏着她一点儿是不会听话的,把她重要的证件扣下就是想跑也跑不远。所以,曹秋成把她的东西都锁在书房的一个抽屉里,租金存的是死期,没有身份证休想取的出来,她拿着也没用,只能用来看看,过过眼瘾。
周晓红明白自己的东西是要不回来了,心里很不是滋味。照着他的脾气,和他明着闹是不行的,她没再说些什么,把存折合起来拿在手里。
曹秋成非常满意周晓红的反应,她总算学乖了,学会了依赖他,让他的男(忄生)虚荣心得到大大的满足。曹秋成打心眼儿里就是个标准的“大男子”主义,别看他出生在一个主张男女平等的家庭,母亲拥有自己成功的事业,可只有他知道,那是牺牲他的利益得来的。小时候,别人都忙着回家吃母亲做的可口的饭菜,而他没有,回到家永远是保姆,父母太忙,不是出差就是开会,假使见了面也是程式化的问问他最近学习怎么样,有没有惹老师生气,有没有打架闹事。这些,他讨厌透了,他打小就认为,女人就应该待在家里相夫教子,他将来结婚绝对不要一个事业女性。他可不想他的孩子和他一样,回到家只能看见保姆,夫妻俩为了不打扰双方的工作和休息而要分房而睡。
把存折从她手中拿开放在木几上,专注地看着她,想着小女人从此在他的掌控之中,好比孙悟空再有本事也逃不脱如来佛的五指山,笑眯眯地把她搂在怀里。
“什么都别想,好好和我待在一起,我不会亏待你,也会把晓斌当自己的弟弟看,明白吗?嗯?”曹秋成绕着她的头发悠悠地说道。
“好。”周晓红点点头,温顺地靠在他的身上,眼睛通过他的肩头望着窗外,她现在好像笼中鸟儿,空有一双翅膀也飞不出去了。
“现在怎么这么听话?我都有些不习惯了。”曹秋成笑着揶揄,但心底及其满足膨胀,“听李婶说你还没饭,饿了吧?我们一起吃?”
“好。”周晓红还是顺从地回答,她和弟弟都被他设计的无家可归,她能不听话吗?
吃了晚饭,周晓红待在客厅看电视打发时间,曹秋成去书房处理公事。看了一会儿,觉着没意思,周晓红走上楼去睡觉,她现在就是他养得金丝雀,吃吃睡睡,主人高兴了逗弄几下,金丝雀还必须应景地叫几声以取悦主人。这绝对不是她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