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人好办事,一番运作后,曹秋成的铜矿有限公司准备开张了。这次来临水,曹秋成是专门来办剪裁仪式的,没成想一个不留神钱包却被偷了。
敢在太岁爷爷头上动土,真他妈不想活了!曹秋成站在车旁,眼见着两个混混朝人群里跑去,他迅速追了上去。
也不看看爷爷是谁,曹秋成一边追一边冷笑,好歹自己在部队里待了两年,曹峰的本意是收敛收敛儿子的性子,所以故意把他丢进了野战部队,五公里越野跑那是必修课,曹秋成还在比武大练兵上拿过第一。
曹秋成很快就要追上两个小毛贼,混混见情况不好,转手将钱包塞进路边一个男孩的口袋里,后面的曹秋成看得清清楚楚,冲上去一把揪住了那个男孩子。
“小小年纪不学好,学小偷!”曹秋成一巴掌狠狠地拍在男孩的后脑壳上,大声骂道。
男孩傻愣愣地挨了打,满眼都是慌忙,“我没有,我没有。”
“还说没有,这是什么?”曹秋成从男孩口袋里掏出钱包,在男孩眼前晃了晃。
“我没有,这不是我的。”男孩磕磕巴巴地回答。
“当然不是你的,这是我的钱包。”
很快,围观的人群里挤进来两个人,一个穿着警服,另一个穿着治安的服装。曹秋成将男孩丢给来人,打开钱包检查,证件和卡都在,但里面的三千多块现金没了。曹秋成咒了一句,被调虎离山了。
男孩被带到附近的派出所,曹秋成气不打一处来,自己那头要开业大吉,这头却被偷了,真他妈不吉利。一个电话打给王建辉,冲着手机一顿骂。
“这什么破地方,治安恶劣,以后谁还敢来投资啊!”
“哎哟哥哥,您别动气。”王建辉在那头轻笑,“我让派出所所长亲自过问,一定让您消气,成吗?”
派出所所长接到局长大人的电话,热情地将曹秋成请进自己的办公室,男孩也被带了进来,派出所所长要亲自审问。
问了半天,男孩只是不停地说不是他偷的,那两个人他也不认识,钱包怎么在他口袋他也说不清楚,瘦弱的身体像筛子一样不停地抖。
有点经验的警察就能看出,男孩是被栽赃的,可曹秋成坐在一旁始终阴沉着脸,派出所所长也不好自作主张。
男孩还没到十七岁,派出所只好请来家长,或许家长说说好话求求饶,这受害者也就气消了。
可让派出所所长和曹秋成都没想到的是,所谓家长只是个非常年轻的女孩子。
“你是周晓斌的家长?”派出所所长犹豫地问。
周晓红抬起头看向一身警服的男人,“我是他姐姐。”
派出所所长暗骂手下,这是怎么办的事,弄个小丫头来能解决什么问题。
“你父母呢?”派出所所长沉着脸问道。
“我们家只有我和我弟,爸妈都不在了。”周晓红说到最后,声音如蚊嘤般让人听不清爽。
派出所所长偷眼瞟了瞟曹秋成,心忖着人一对无依无靠的小姐弟,您就大人有大量放过人家吧。无奈,曹秋成好整以暇坐着,面无表情盯着女孩子。
曹秋成从上到下打量着女孩,她穿着无袖连衣裙,半旧的坡跟凉鞋,扎了一个马尾,颊边的碎发被汗水贴在脸上,后背也湿了,隐隐约约可以看见内衣带子。
姐弟俩长得极像,尖瘦的下巴,大大的眼睛,弟弟男生女相很是好看,姐姐至多只能算秀气。曹秋成见识过多少女人,为了生意整日奋战在各大夜总会和桑拿,捧过小明星抱过女主播,有一阵流行高尔夫,结果也只是把交易场所从夜晚搬到了阳光下。
鲍鱼鱼翅吃多了也总有腻的一天,各种倾国倾城轮番轰炸后是审美疲劳,任眼前浮现出的一张张妖娆脸孔,曹秋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