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毛毯上。 楚洛闭着眼睛顺势一滚,滚到了里侧,用后脑勺对着他装睡。 “给你咬,消消气。”殷迟枫大方地将手腕放到她唇边,声音隐隐带着笑意,“不过小心些,孤皮糙肉厚的,别把牙硌掉了。” 楚洛磨了磨后槽牙。 刚才她咬殷迟枫的胳膊只留下一个小小的印子,然而她的唇瓣却被啃得破皮见血。气得楚洛十分想上去给他再咬一个,俩胳膊对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