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序在梦里哭着喊老公,喊岁骛的名字,岁骛都心痛得要紧。

放孟槐序去冒险,这是岁骛要用一生去偿还的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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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后,孟槐序的症状有所缓解。

岁骛也可以稍微放心去处理公司堆积的工作了。

电视里是魏峭被判刑终身监禁的新闻,孟槐序眼神散漫,目无焦距,呆呆地望着电视机的画面,手上的手机在无所谓地刷着短视频,原本被养出点肉的小脸又瘦了下来,一时间,他就像只六神无主的洋娃娃一样,好不可怜。

粉墨的电话又一次打了进来,孟槐序才像是回过神了一样,眼睛恢复了点光,接了电话。

“喂!序序!”粉墨焦急的声音从话筒那一端传来,孟槐序才感觉到心里一股暖流流过。

“墨墨……”孟槐序嗫嚅着开口。

粉墨听到孟槐序的声音,这才叹出一口气:“你终于接我电话了,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幸好那魏峭死人渣被抓捕归案了,不然我真的会立刻飞过来找你!”

孟槐序摆弄着手中的遥控器,抿了抿唇,道:“对不起,墨墨,我只是……最近有点烦。”

粉墨听了这话,连忙问道:“怎么了序序?是不是你家那个又欺负你了!怎么给点好果子就开始耀武扬威了?不行不行,我现在就要收拾行李过来找你……”

“不是啦墨墨!”孟槐序红着脸,好半天才说出心里话,“其实是他已经好久没有碰我了……我们好久之前就互通心意啦,他爱我,我也爱他,现在,我就想给他生个孩子,让我们有个幸福的小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