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受不了就不要这么做。”徐槐庭继续冷酷说。
莫名的,躁动不安的心就那么兀然落了下来。
叶满啊了声,磕磕巴巴解释:“不会,不会真发生什么,下好药......有危险,我还可以......跑......”
“哦?”徐槐庭扬了下眉毛,“那你现在跑一个我看看。”
他一只手就能掐住他两只伶仃的腕骨,叶满体温低,只觉得对方手掌的温度惊人的烫,烫得像是要在他手腕上烙下印记。
他尝试扭了扭,然后可怜巴巴地对徐槐庭道:“跑不了了。”
徐槐庭哼笑了声,把他从冰凉的桌子上抱起来,放到床边坐着。
叶满没再挣扎,抽搭了两下,乖乖被他抱去了床上。
徐槐庭让他坐在床边,蹲下身,握住他的脚腕。
船上容易闷热,空气流通不好,空调通风设备都开得很大,叶满体质又弱,这么会的功夫,皮肤一片冰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