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靖闻言,额角青筋跳了跳,又看向宁知摧,对方下巴上都是血,依然只注视着他。

“你刚不是挺骚吗?”时靖问。

“哥哥,我只想要你。”宁知摧像是在撒娇,“你看起来最会操人。”

黄毛和地中海闻言自然不乐意。

时靖噗地一声笑了。

他走过去,把铁柱上的铁链解开,扯在自己手里,用力一拽,宁知摧便扑在地上。

宁知摧撑起身子,爬到时靖脚边,屁股撅起,蹭了蹭时靖的小腿,全无刚才咬黄毛手指时凶狠的样子。

时靖牵着他,拐进隔壁小房间:“看你本事,如果让老子爽了,就让你多活一天。”

黄毛跟在后面喊了时靖一声,他年轻气盛,有些不满。

地中海听说过时靖把人往锅里按的事迹,拦住了黄毛。

时靖摆了摆手,并没有多少歉意地说:“我车里有几瓶酒,你们分了吧,这骚货我先用着,腻了再给你们。”

他进房后没有锁门,直接把宁知摧拽起来扒了裤子按在门上。

宁知摧的屁股湿了一片,时靖啧了一声,伸指进去捣了捣,却意外地探不进去。

“那么紧?”时靖把手指拔出来,像是终于找到了让自己失去兴致的理由,随手拍了拍宁知摧的屁股,“没劲。”

说罢,他退后几步,宁知摧一手抓住了他的手腕,另一手掰开了一边的臀肉:“哥哥不想给骚穴开苞吗?”

时靖轻松地甩开他的手:“只见过装纯的,头一回见装骚的……老子连手指都伸不进去,怎么操?”

“哥哥是不是没和人睡过?”宁知摧语气轻快,转过身面向时靖。

他跪在地上,双手在背后掰开穴肉,熟练地扩张穴口,手腕上的铁链啷当作响。

穴口水声越来越响,宁知摧喘息着用牙扯开时靖的拉链,被跳出的肉具打得头一偏:“好大……”

“哥哥,我教你怎么给我开苞,好不好?”

if线是纯粹想哪写哪的状态,没什么逻辑,与正文无关。

时间线是时靖24岁(卧底一年),宁知摧19岁(从诊疗所出来后直接回国),两人都是处,不过小狗理论知识更丰富一点。

谢谢27号列车员、苏祉言的咸鱼??

IF线·斯德哥尔摩(下)

“哥哥,我教你怎么给我开苞,好不好?”

宁知摧说罢,张着嘴去吃眼前半硬的肉具,却没吃着。

时靖握着根部,躲开了宁知摧的嘴。

他怎么可能把那么重要的东西往一个刚咬过人的人质嘴里放。

宁知摧看出他的不信任,便只是吐出小半截舌头,舔了一口龟头。

温热湿润的触感一触即离,时靖垂着眼,沉声:“继续。”

宁知摧像是得了赞赏,眼睛弯了下,伸长了舌头,将小半截肉具舔得湿亮。

他的双手始终在身后扩张着后穴,因此不太能保持平衡,偶尔会前扑或歪倒。时靖也不管他,只顾自己躲开,以免被他撞到,冷眼看他倒在地上又艰难直起身子的狼狈模样。

小房间的门没关牢,隔音也差,能听到黄毛和地中海醉酒后的大声嚷嚷,没过太久,竟还响起此起彼伏的呼噜声。

时靖的性器始终只是半硬着,宁知摧有些挫败,他自慰时,往往想着心上人就能射,并不太清楚如何让阴茎获得快感,因此没什么技巧,只想着将它裹满口水就好了。

为了舔到根部,他又一次栽倒,挪着膝盖凑到时靖边上,仰头还想舔,却被一根手指抵住了额头。

“老子不是你那些恩客,耐心有限。”时靖踢开他,自己上了床,“你没机会了,明早等着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