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底被包容的性爱。
许久后,宁知摧回过劲来,他的脸仍然贴着时靖的小腹,那里体毛旺盛,由胯部的阴毛延伸而上,宁知摧便将脸自上而下地蹭过去,从小腹的毛一路来到胯部,直到贴上阴茎根部。
他脸上的精液都蹭在毛上,将他们黏成几簇,他再用手指打着圈儿梳理开,像小猫玩线球,玩得不亦乐乎。
不多时,下巴便触到又烫又硬的肉具,宁知摧被刚才那次深喉操得有些痴了,哼唧着笑了一声,撑起身体,双手掰开两团白肉,对准重新昂扬起来的肉柱坐了下去。
这回两人都动得很慢,但依旧同频。
宁知摧除了在一开始不适应过大的尺寸,深深浅浅地坐起坐下了几次以外,后来便借着姿势的方便彻底吞入了整根鸡巴,而后几乎不再抬臀,而是维持着让鸡巴深入体内的姿势,缓慢地摇摆着腰臀。
时靖偶尔扶着他的腰,调整一下姿势,偶尔摸摸他凸起的肚皮,他对这种隔着肉触碰自己性器的行为产生了迷恋,无论是隔着脸颊肉还是这层小腹,都似是隔着独特的安全套自慰一般。
他对人难以投入百分百的信任,但宁知摧是鸡巴套子,至少在他把宁知摧肏成鸡巴套子的时候,他对这个“物件”产生了类似信任的情感。
宁知摧似乎体察到了气氛中弥漫出的一丝温情,他趴上时靖胸口,眼睛半眯着,手指抚摸时靖身上横七竖八的伤痕。
伤痕有深有浅,有的很长,有的很大,每一个看起来都已经经年,但具体留下的年份又似乎并不同。
他吻上胸口的一道疤,伸出舌尖去舔,时靖觉得痒,一开始还隐忍着不说,只摸着宁知摧的后脑勺,像摸一只在怀中撒娇的大狗。
但时间长了,时靖就不是会委屈自己的人,他又拽着宁知摧的头发,让人抬起头,不错眼地探寻宁知摧的眼神。
喻幻第一次和时靖做的时候神志不清,后来再看到他身上的疤,第一反应是畏惧,那眼神被时靖捕捉到了,他立刻假惺惺地柔声表示好心疼,时靖没说什么,他本就不对枕边人抱有什么期待。
抱着暖和,肏着舒服,就够了。
但宁知摧如今对他而言到底是有些不同的,他看着宁知摧被折腾得乱糟糟的脸,上面有抹得乱七八糟的口红有些已经被之前狂乱的深喉弄得抹到了脸颊上,还有半干涸的白精,黏在额前的发丝上、睫毛上,还有鼻间和下巴上。
好可笑的一张脸。
然而时靖看不懂他的眼神,并非眼神本身难懂,宁知摧剔透的眸子只要接触到时靖,便只剩爱慕崇拜欣喜……诸如此类,然而时靖并不相信,便只能看不懂了。
他哑声问道:“害怕吗?还是心疼?”
“嗯?”宁知摧愣了一下,反应过来他是在问看到伤口的反应,于是双眸晶亮地看着时靖,“心疼……你的老婆才有资格心疼你,小狗只知道膜拜主人……”
好天真的一双眼睛。
时靖倏地翻身,将宁知摧压在身下,两人的下体依旧连接着,仿佛还维持着方才同频的温情。
他单手掐住宁知摧的脖子,关节咔啦用力,另一只手却轻柔描摹着宁知摧的眼睛。
无论他怎样收紧手,这双眼都依旧闪着神采,甚至更亮了一些。
仰慕、膜拜、忠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