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洗澡了的,只是刚才发现了那个信封,所以才拖到现在。

想到那个信封,姜惟意忍不住又往那柜架上看。

她看了两秒,然后收回视线,看向沈靳洲,试探地他:“这架子里面的东西,是不是都是你以前的旧物啊?”

“有些是。”

沈靳洲不是个恋旧的人,架子上更多的是一些摆饰。

“有你学生时代的东西吗?”

他这么说,她就有些好奇了。